2012-9-12 17:10:00
玻璃和齙牙男依然自言自語,反覆說道,“太鬧了,得回去,回去!”從表情上看,明顯沒聽進我的話。
“肖楚山,肖楚河,你們的要求,我已經記在心上了,不要再糾纏不休!耽誤了大事,你們擔不起。”我吼道。
我這一嗓子音量放得很高,加上現在是晚上,四周一片寂靜,確實起到了震撼效果。只見玻璃和齙牙男猛地一顫醒了過來。我趕忙掏出堅冰符給齙牙男掏了上,又讓玻璃把那枚匕首亮出來。
我們這才一步一蹌出了林子,上了路後,玻璃就把匕首頂在頭上,跟避雷針一樣。齙牙男見狀說道,“被上身滋味不好受吧!”
玻璃一聽又暗暗跟他頂上了,於是撇了撇嘴說道,“我撞客的次數比你可多了去了,都快習慣了。論經驗我比你足,所以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
齙牙男不說話了,蔥花則一直問老大到底出什麼事了,車子翻了,他們倆為什麼不走回家,怎麼跑人家墳頭上睡了。這些問題我也想知道,難不成肖氏兄弟又把他倆給救了,然後再託他們辦事?
老大說,他們來到北邊路口時天已經黑了,正是考慮到這段路天黑之後不好走(指的是野鬼擋路),所以就加快了速度。但一上這條路齙牙男就說有黑影往車上蹦,因為他和玻璃一樣,對這些東西特別敏感,所以他能感覺到而老大感覺不出來,於是齙牙男讓老大再快點。哪知道走到林子邊這段路時,那匹老馬突然不走了,像受到了驚嚇,嘶鳴不止,把車子拽的左右搖晃。馬蹄一亂,齙牙男可遭殃了,本來就一隻手能用,經這一顛簸,一時沒穩住,直接被甩到了路邊,順著坡滾了下去。轉眼老馬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四蹄子在地上亂蹦,不是回頭看著後背,甩動尾巴打在身上啪啪的響。老大說老馬當時好像被什麼東西騎上了,不得勁,所以才拼命要把背上的東西給晃下來。如果他說的沒錯的話,肯定是那些沒頭的野鬼騎在了馬背上,而馬與人不同,人感知不到的,它能感知到,或者說簡單的說它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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