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女人只當作沒聽見,她依然躺在那刺得面板癢癢的稻穗和稻梗上,就在她被光棍李新伢壓在身下的時候,她卻絲毫沒有稻穗刺人的異樣感。胡家女人睜著圓瞪的大眼睛,呆滯地看著天空,藍的天,白的雲,金色的陽光,盤旋的鳥兒。她沒有罵李新伢。連她自己都詫異,她居然沒有罵那個畜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麻木了?難道她並不覺得剛剛被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姦汙是一種羞辱?她能怎麼罵,罵人家不是人,罵人家是畜生,罵人家不要臉,可是這一切都發生了。胡家女人想到了自己的苦命。早年喪夫的她再嫁到胡家,男人從來沒有隻言片字的暖語。晚上在床上,她從來都不情願伺候那身肥肉,這跟被糟蹋又有什麼區別?男人從不疼惜自己,如今又被村裡的光棍男人在無人的稻田裡給糟蹋。想到這一切,胡家女人的眼角滑落了幾滴淚,淚水從眼角滑落至耳根。或許她的淚在喪夫之時就已經流乾。她就這樣靜靜地躺著。
胡家女人反常的平靜讓光棍李新伢顯得很是不自在,似乎他現在才發現自己衝動地做了一回缺德事。他叫了幾句蘭嫂子,胡家女人沒有應答,於是他便提著褲腰帶急急地從剛才走過的田埂上走了回去。他已經忘記他走上胡家田地原本只是想借把鐮刀。
李新伢沒有立刻回家,他在自家的田壩上坐了下來,抽了好一會功夫的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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