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低聲下聲的跟人說過話?
“是啊童月,叔叔不是說過會派人親自過來接送嗎?”莫書記也是一臉笑意。
如果在以前,莫書記雖然也會聽父親的話,對童月客氣,但現在卻是真心實意。特別是陳姓的那個對手被調離後,他更加不敢小看她,父親分析不無道理,她身後肯定有人。
“我和大伯正好忙完,就過來了,哪知道沒有請帖進不了你家的門。”
還真的不能怪童月不懂這些,她前世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重生到這邊只有短短的一年,沒有人提醒她這些事情。童大伯也沒有想到這些,是因為他沒有經歷過這些大場面,以為人家莫家親自請了,就不會有這樣攔在門口的事情發生,這才有了這些誤會。
莫家那邊更是冤,他們本來就派了人親自過去接,就沒有給請帖。而且童月是他們請的貴賓,可不是一般的賓客能比的,所以沒有想到這一層。
結果兩邊這一錯開,就發生了這些事情。
“現在可以道歉了嗎?”童月冷冷地盯著郝家父女。
郝雯的一張臉漲得通紅,咬著嘴唇就是不說話。
對於她這副德性,童月早猜到了,但是這次她並不想放過她。總有這麼一個人在自己面前蹦躂,再大肚的人也被惹毛了。
“道歉!”童月的聲音重了起來。
郝雯見大家都把眼睛盯著她,又氣又惱,說了聲:“對不起。”就跑了出去。
郝正喊著,想要過去找自己的女兒,但不是時候。
童月被莫家尊敬地請進家門,在進門前,莫書記回頭看了一眼郝正父女,說道:“郝老闆,你家女兒確實該學學我們童月,有時候人不能只看表面,否則容易認栽。”
可不,童月成他們家的了。
郝正目瞪口呆,心裡的震驚無法用言語表達。等莫老他們都進了門,他這才去找郝雯,找到後把女兒拉在一邊:“雯雯,你那個同學,到底什麼來頭?”
“我也不知道啊,她就鄉下一個普通農戶的女兒,沒見她有什麼來頭。”
郝正不愧是當大老闆的,剛才是因為女兒控,被自己的女兒帶離了理智,現在理智又重新回籠,他說:“只怕不簡單,否則你那個名單不會被捅出來,莫家也不會把她當作上賓。”
進了莫家,莫家果然是一縣權勢之家,佔地面積就有四百多平,包括一個小花園。這是農村自家建的別墅,只要有宅基地,想建多大都可以,不過沒有關係的話,佔地面積一般也就一二百來平方。
已經有不少縣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出現在別墅內,見到莫家父子帶著一個穿校服的小姑娘還有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進來,都在猜測著這兩人是誰。
莫老卻帶著童月一一介紹給大家:“這是老夫認識的一個風水大師,大家別看她年紀小,本領可高著呢。”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像郝正那樣因為女兒控智商被帶偏的人畢竟少數。在莫老一介紹,他們就圍了過去,哪怕有些人不信風水之說,也不會笨得在臉上表現出來。
何況,越是有頭有臉的人,生意做得越大,越相信風水。這東西太玄,寧可信其有也不信其無,何況接觸多了,自然也就不得不信了。
就有一個老闆過來問她:“這位小大師,鄙人高德彪,做珠寶生意,請問大師可否給鄙人算一卦?”
莫老卻在旁邊說:“小高,小童大師算卦可不便宜,那是百萬起價。”
高德彪點點稱是:“這是自然,只要算得準,就是兩百萬高某也出。”
這個高德彪可是個妙人,他的生意做得極大,一個單子可能就是上百上千萬,所以對於錢他並不看在眼裡,那就是一個數字而已。他極信風水,而且每年都會捐給寺廟幾百萬。別人如果聽到算一卦要百萬起價,可能就直接退讓了。可就是他跟別人不一樣,他覺得有多大本事拿多大錢,既然敢開口要高價,那麼必然是個高人。何況,這是莫老介紹的,他更是放心。
童月看了他一眼,笑道:“請高老闆出示生辰八字。”
高德彪沒有當場就將八字報給她,而是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紙交給她,上面正是寫著他的生辰八字。
童月看了一眼,就在心裡掐算起來。她現在可不比以前,以前她也精通玄術,那多是自己得道的神通得來的天賦靈通,再加天眼的輔助,這才能掐算得極準。如今她跟著宗大師學了幾個月,師父又把一些專業系統的玄術書籍送了幾本給她,加上她的過目不忘及深厚的法力做基礎,學得很快。
她一邊掐算八字,一邊看著他的面相,這才道:“高老闆,你這八字不對,莫不是你把你妻子的八字給了我?”
高德彪又看向公文包,又摸出一張紙,這才抱歉地道:“不好意思,童大師,拿錯了,那確實是我老婆的八字。這一張才是我的,你給算算。”
童月拿了過來,卻並沒有把他妻子的八字還給他,一邊掐算一邊道:“高老闆問的是你的生意,還有你妻子的病情吧?”
高德彪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隨後豎起大拇指道:“童大師果然高人,不錯,我找大師算的就是財運還有我妻子的健康,這兩個是我目前最掛心的。”
“高老闆還有二十年高運,財運自然就如芝麻開花節節高。至於你妻子的病,我觀你夫妻宮雖有塌陷,但是又有紅光補充,顯然會貴人相助,逢凶化吉。”
這個高老闆,確實是難得一個重情重義的好男人。他和妻子在二十年前結婚,那時他還是個窮小子,妻子和他白手起家,後來妻子生了宮頸腫瘤,兩人就擔心會是癌化,今天正好遇上童月,就試著看上一看。沒想到這童大師人雖小,確實有些本事,竟一眼就看出他想算的就是這兩樣。
“高老闆,我剛才一併掐算了你老婆的八字,只怕不妙。”
高德彪心裡一緊:“怎麼?”
“高老闆最近可真是桃花朵朵開啊,桃花運極旺,也算可喜可賀。”童月又緊接著說。
高德彪卻道:“我有什麼桃花運,我這二十年心裡只有我妻子,其他女人就是再美,也入不了我的眼。”
“所以才說你桃花運旺。如果不是因為你深愛著你的妻子,她又怎麼會得此病?”童月緊接著說出了另一個答案。
高德彪幾乎彈跳起來,吃驚的表情根本就收不住:“你是說,有人害阿萍?”
“對,小人犯煞,只為熬死了正妻,妾可入府。”
高德彪從來沒有想過,妻子的病竟然是被人所害,他一直以為是他們夫妻做的功德還不夠多,這段時間一直帶著妻子做著好事,捐了很多錢去山區,也給寺廟捐香油錢,沒想到這只是人為的。
他咬牙切齒地問:“大師可算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