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這條椅子的椅背上,即能靠又能挑望,正是好看娘娘的真身所在。
出貴氣地方,必然有龍脈所在。
童月有些心癢癢, 想要一探究竟的衝動。
龍脈分隱形龍脈和明龍脈兩種。明龍脈並不難找, 首先兩條江河黃河和長江,便是龍脈嬉水的地方。而龍脈便在崑崙山上, 再延伸到燕京, 燕京那裡就有龍氣所在, 所以那成為帝王的國都。
隱形龍脈,華國很多,就看你有沒有這個眼界和水平去找到。有隱形龍脈的地方,往往是出人才和高官特別多的地方。隱形龍脈一旦被破, 如果不把它養回去, 那麼此地就會變成凶地。
“月, 你在看什麼?”童顏好奇地湊上來。
童月指著前面的一片:“你看, 在你眼裡,我們的村子像什麼?”
童顏還真沒真正看過,她這一提醒,這才睜目仔細看去。她不懂風水,更不知道什麼椅子不椅子,風水上坐得舒服不舒服。她只是按美學的眼光來看,這是從藝術的角度出發。
“我們的村子像一個燕子窩。”童顏看了好久,也沒看出個結果,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童月噗哧一聲笑了:“誰敢說你不懂風水,我跟他急。”
童顏“嗯?”了一聲,一臉的呆萌,一時之間沒聽明白堂妹話中的意思。
她本來就不懂風水,只是按美學的角度來分析而已。村子三面高山,一面面朝大海,這窩在大山深處的村子,不是燕子窩又是什麼?”
“你說的很對,按風水學來講,我們的村子相當於被大山環抱在環裡,也就是坐在椅子上,還有靠山有扶手,相當的舒服。你說這是個燕子窩也可以理解。”
童顏一聽,連連點頭,又見童月一指那條小路:“你再看看,這條小路是什麼?”
睜大眼睛用力地看,也沒看出來什麼,那就是一條小路,通往外界唯一的一條山路。烏鮫巖祖祖輩輩走了多少年,還能變成別的?
童月知道她能看出村子是一個燕子窩已經不錯,這條山路,只有在玄學同行的眼中,才能看出端倪。
“你看這條山路,像不像一條蛇?”
童月這一提醒,童顏再看過去的時候,果然發現越看越像一條蛇,她連連點頭:“你不說還沒發現,這一說還真是形象,這條山路像極了一條張口大嘴吐著芯子的大蛇。”
她不似童月一樣能看到山路化為大蛇而源源不斷的煞氣,她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又一想,不對,正好看到童月若有所思的表情,她說,“這條山路是一條蛇,我們村子那是個燕子窩,那不就是要被這條大蛇吞噬了?”
童月直向她豎起了大拇指,她的觀察與思維確實入微,只是略略一提醒,竟然就被她發現了風水中這一大忌。
不錯,這條山路從高處看去,那就是一條張著大嘴吐著芯子欲吃燕子窩中燕子的蛇,而且還是一條毒蛇。這條山路,不知道是哪一朝哪一代開鑿的,開鑿的時候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隨意開鑿並沒有看過風水。
燕子窩在風水中那就是懷揣財氣的風水之地,多出財富,再加那個椅子之說,那就是才財貴並存。可是這一條山路的開鑿,卻是讓蛇將這財氣吞噬,所以村子只出貴人和才子,卻並不會興旺發達。
“燕子窩都讓毒蛇吃了,可怎麼辦?”
童顏本來並不關心這個風水問題,只覺得那個只是人云亦云的事情,只要你不去相信它,那就不會有事情。但是此時讓童月一說,她竟然發現這風水之說竟然也能用美學來解釋,突然發現這個還有一定道理。再結合之前的大陣之說,她突然發現了世界的奧妙,並不是能用科學來解釋的。
“那把這條毒蛇斬斷,不就行了?”童顏說出來了自己的想法。
“不錯,只要把這條蛇斬斷,烏鮫巖馬上就會飛黃騰達起來。”
但是要把這條蛇斬斷,談何容易?打蛇打七寸,只有在七寸的位子攔腰而斷,才能起到破除這一煞氣的功效。
童顏仔細地琢磨著,又挑眼望向這條山路還有村子所處的位子,這一看,她就看出了一些不同。
她頓時樂了。
“怎麼了?看你笑得,是有什麼喜事嗎?”童顏不解她為什麼一下憂愁一下高興的。
童月朝她連連招手:“童顏,我們回去吧。我想到解決這條毒蛇的辦法了。”
要解決這條毒蛇的煞氣,很簡單,有三個方法,可以任取一法。
第一個方法,就是把這處山路擴大,修成盤山公路,再將蛇頭往海邊一迎,這就化蛇為龍,龍入大海而龍氣大增。以後大海邊上的海灘還可以做成旅遊專案。但這個辦法她一個人解決不了,她得與大伯去商量。
第二個方法,最近大伯說政府想要修一個水庫,再從山體中鑿出一條隧道出來,到時候可以把水庫中的水引到外面,城裡吃水就不再不怕缺水了。只是這個方案只是政府的一個計劃,會不會落實在烏鮫巖,誰也不知道。大伯也為此擔心,這個方案會被其他的鄉鎮搶去。
第三個方法,便是攔腰將蛇的七寸斬斷。到時候可以建一個文化村或是旅遊村,在七寸的位子架一個橋,即美觀,又可破這煞氣,一舉兩得。只是這個方案,也是極難,需要多方配合,只靠村委會的努力,只怕辦不到。
這三個方法,都是可行而直接了當的方法,但是要想實施,沒一個是容易,需要配合的地方太多,不但需要政府規劃,更需要金錢的支援。
跑下山的時候,在半山腰的地方,遇到了一個村民,仔細一看,竟然是童為國。
這童為國本來命不久矣,早在生日那天就會被那兇陣吸取掉生機而死。但也是他的造化,在將死未死的時候,正好遇上童月破陣,這才將命保了下來。
經過這幾天的修養,身上的黑氣已經消了大半。他此時正拿著一把鋤頭,在周圍比劃測量著。
“為國伯,你身子好了?”見到他,童月打了招呼。
童為國一看是童月姐妹倆,頓時放下手中的鋤頭,也高興的打招呼。童月於他有救命之恩,如果沒有她的出手,此時他只怕命已經丟了。
“為國伯,你這是……”現在雖是冬天,但冬筍也差不多被挖完,況且這裡不是竹林,也沒有筍子可挖。
童為國道:“我這是打算打個墓地呢。自從那次突然從山上摔下,墓地都沒有找好,如果草草下葬,也是草率。我家老大從城裡打了電話過來,讓我先找起來,到時他再回來請人把墓啟好。”
童為國的大兒子如今在縣城裡,雖然不是什麼大官,那也是一名公務員,手裡雖無權,但對於村民而言,那也是前途無量了。對於長子的話,他向來願意聽。
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