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麼東西,沒有你他能去死。什麼意外,鬼相信那是意外。你都做了什麼,你不得好死。滾,滾。我的兒呀,怎麼就這個死法,我的兒呀。”魯敏娜在哭得就要背過氣的奶奶面前一動不敢動,“你。”柺杖狠狠落在魯敏娜肩膀上,“咕咚”她坐在了地上,肩膀火辣辣地疼。“死的怎麼不是你?”又是一下,柺杖上生硬的鐵頭落在了她的後背,頓時她覺得後背前胸穿刺一樣的疼痛。“滾,滾。”接連幾下柺杖杵在了她的肋骨上,她疼得喘不過氣,可仍舊任由那憤恨的柺杖在身上一下下抽打。因為,她好像看到冰天雪地裡,魯文丨革丨仍舊赤裸著胸膛走過一棵棵紅松、一棵棵白樺,瘋狂地尋找最粗大、最結實、最能讓自己迅速離開這個世界的參天巨樹。就在她和莊盛踏上回程的列車時,那棵過分粗大的白樺呈現在魯文丨革丨眼前,他託舉油鋸的手如此堅定,咆哮著的鋸鏈慢慢滲透著樹幹,每一寸的深入、每一秒鐘的振顫和咆哮都是一場解脫的歡歌。魯文丨革丨在等待那一刻的到來,飛濺的灰碳、木屑、如同黑色禮花漫天綻放,他聽到了樹枝與樹枝的碰撞“噼噼啪啪”開始是微弱的,在漸強、在漸強,在漸強,在它轟然倒下時,油鋸崩裂但還在轉動、風停止但血腥瞬間飄蕩,最白的樹幹下開著最紅的花朵,他走了,把肉體留給這個時代,讓靈魂開始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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