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郵來的信紙非常別緻,我很喜歡,不知你怎麼做的,還保留著木頭的清香。我把它放在家裡,覺得家有了村子的氣息。
剛寫到這兒就聽小孟的嘶吼“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方也在說什麼,語速非常快,聽不清楚。魯敏娜想,讓小孟醒醒也好,只是她好可憐。還好女兒理解她,只要女兒不受傷害,他們願意離願意合都不是問題。因為魯敏娜沒有真正談過戀愛,她並不知道愛戀別人和被人愛戀的滋味,儘管她理解死去活來的愛,理解愛可以摧毀和建設家庭,那僅僅是理解。就像動物實驗者,理解黑猩猩在接受病菌注射後的痛苦,讀懂了它們飄忽不定的眼眸中的無助。也非常同情離群索居的黑猩猩們的孤獨和寂寞,甚至面對有了精神疾患而折磨自己的黑猩猩落下同情的眼淚,可是,那些都不是自己的親身體會啊!
“這難道就是你認識問題的角度,簡直不可理喻。”魯敏娜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聲音,肯定他也非常激動和惱怒。小孟說什麼了,他好像在用高八度的聲音掩飾,掩飾什麼?掩飾自己的始亂終棄,掩飾自己的虛弱?草原上的雄獅不會因為自己年老就放棄和情敵較量,而會誓死捍衛自己的領地和妻兒,哪怕在打鬥中傷痕累累,也要面對面地交鋒。這個男人還沒和小孟的丈夫較量就自甘放棄,有些像夾著尾巴貪食腐肉的豺狗。當然,人性是複雜的,如果僅僅是為了爭奪領地和交配權也許人類也能夠光明磊落。咳!我想這些幹什麼。魯敏自嘲著,接著給啞巴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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