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遠心走到門口，回過頭說：“把熊掌剁下來吧，給我送辦公室去。”老張忙不迭地答應了。吳遠心回到辦公室，看到沙發上坐了個人，一看認識，是開飯店的朋友譚益之，他說：“哎呀老譚，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譚益之笑著說：“你老闆做大了，架子也大了起來，都不往我那兒去，我只得到你這兒來啦。”吳遠心說：“你看你說的什麼話？”兩人寒暄了幾句，吳遠心問：“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呢？”譚益之說：“咱們是老朋友，我弄到點好東西，就第一個想到你啊。”吳遠心問：“什麼好東西？”譚益之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次靈！”

“次靈？”吳遠心愣了下：“是什麼？”譚益之笑笑：“猴子。”吳遠心失笑說：“猴子就猴子，還什麼次靈，說得我一頭霧水。”譚益之說：“可不是一般的猴子，這是在猴群裡千挑萬選出來的猴王，並且經過專門的訓練，非常聰明，比人也差不了多少。人是萬物之靈，這種猴王就叫次靈。”

吳遠心還是摸不著頭腦：“這猴王又有什麼用？”譚益之說：“你傻啊，當然是吃它的猴腦啊。”

“吃猴腦？”吳遠心心裡打了個突。譚益之說：“我告訴你，這種次靈的腦子可是大補啊，古時候做官的人還吃人腦呢，你不知道吃什麼補什麼嗎？”吳遠心聽了這話，心裡一動，自己辦這熊場整日裡煩神操心的事情不少，最近正覺著腦袋作痛，這吃什麼補什麼，倒也有道理。於是他說：“這麼好的東西，難為你記著我。我可怎麼謝你呢？”譚益之說：“咱們誰跟誰？”吳遠心想了想說：“不知道你請了幾個人？”譚益之說：“這麼珍貴的東西，我能請幾個人？再說這次靈就那麼點腦子，人多了也不夠吃啊。”吳遠心說：“老譚，我向你討個人情，不知道你肯不肯？”譚益之說：“你說。”吳遠心說：“我想帶個朋友去，就是藥監局的張局長，就他一個。”譚益之微微沉吟一下：“那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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