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講了些什麼,基本沒聽進去。丞嵩偶爾目光瞟向梨樹,心想傾月家的那株梨樹肯定也開花了。她那麼喜歡梨花,應該很開心的吧。父親和母親真是奇怪,幹嘛非讓自己叫傾月為姐姐。論年紀,她長自己還不足兩歲。不知究竟為何,隨著近三載的相處,丞嵩越來越慶幸,還好,她沒有真的是姐姐,他倆,抵死也就僅僅是同一個老祖宗。要論中間隔了幾代人,祠堂裡供奉的牌位恐怕得把眼數花。他喜歡傾月,喜歡和她在一起,喜歡她看自己的那抹溫柔,跟其他人不一樣。但貼身小廝說,傾月是把自己當弟弟對待的。
“丞嵩,你在想什麼?”
什麼時候夫子站在了課桌前?規矩地站起身,埋著頭,緘默。
“你可要好好唸書別辜負你父親的期望,再過兩三年就快入學崇文館,將來金榜題名,想要什麼就會容易的多”
腦袋湊近女孩子刺繡用的繡架,潔白的綢緞給花繃子繃的平坦:“你繡的什麼東西?”
“是哪個傢伙的錦帕弄丟了呀?”挑針拉線,傾月側眸嘲弄著挨身邊的人。丞嵩不好意思的挑唇一笑,欲奪過傾月捏在指間的銀針,卻被輕巧避開。
她幸災樂禍的揚起眉頭:“針,不是你們男孩子家玩的東西”
東瞅西找,小竹筐裡的線裹上有插一根備用針。丞嵩把它抽出來捏著,挨著她坐下:“我不玩,就是想試試捏手裡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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