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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班級活躍了一下氣氛,周秀才也覺得大家最近壓力太大,也是臨近考試的原因。

好些人天天頂著黑眼圈來上課,不少拿著椎過來扎大腿的,聽說在自己家中用繩子綁頭髮懸與樑上徹夜苦讀的也有幾個,讓潘安見識了一把真正的頭懸梁錐刺股。

這也激發了他上進的決心,比他優秀的人都比他用功,他還有什麼理由不用功呢。

在這種氣氛之下,大家也想出了點子來調解心情,順便鍛鍊身體,那就是投壺。

不過他們沒弄來矢和投壺,畢竟這種活動還是流行與官員宴飲中,矢和投壺不僅價高,且難得。

所以這種器皿用具他們是弄不到的,於是不知道是誰弄來了一個高一尺二寸的木頭罐子,削了一些細長的木頭棍,在罐子裡撒些鬆土,防止棍子彈出去,這就齊活了。

這項活動風靡了三個班,最開始就是甲班帶起來的,學的累了便組織二三好友來投壺比賽。

潘安也因此把之前抽到的投壺技能用上了,不過他的熟練度只有入門的50%,所以投中機率就一半左右,不過這在眾多人中也算好的了。

尤其是在陳貞的強烈對比之下,更顯得他出類拔萃,陳貞創造了三天以來零投進的記錄,但是他對這個遊戲還是十分有興致。

陳貞的興致和王鈺不相上下,但是理由截然相反,陳貞是越挫越勇,越投不進去越想證明自己,王鈺是投的太好,幾乎十次裡有□□次能進,所以越投越開心。

潘安看著王鈺球一樣圓滾滾的身體輕輕一晃,又進了,王鈺也從未玩過投壺啊,這隻能用天分來解釋了,潘安有作弊器才一半中的機率,他覺得自己的天分可能和陳貞差不多。

不過他還可以透過增加熟練度來提高準確率,遲早會百發百中的,而且這投壺還有好多玩法,例如背坐反投,屏風盲投。這就需要更高的水平了。

這投壺遊戲周秀才也十分贊成他們偶爾玩一會兒,潘安想著秀才已經是士,據說他們的文會是必有投壺一項的。

周秀才的兒子還因此和他們玩到了一起,周秀才一共三兒兩女,大多都已成家立業,只有小兒子和么女,兒子今年九歲,正是愛玩鬧的年紀,經常跑到院子裡和大家一起玩投壺。

么女今年十三歲,可以說這個年紀和甲乙兩班許多人婚配年齡都很合適,所以一直有人說周秀才想在甲班挑一位有潛力的佳婿。

這位佳婿到底花落誰家的傳言可以說是一日三變,潘安還當過男主角,沒辦法,他正好比周秀才的愛女大一歲,年齡十分相近,再加上他長得不錯,比較符合大眾審美,而且由於作賦不錯,經常得到周秀才的誇獎,所以他也當過傳言主角。

潘安記得陳貞還一臉羨慕地向他說起這事,似乎能被選上十分厲害,讓潘安覺得頗為無語,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哪能信,王鈺還被傳過呢,雖然他長相身材差了點,但是學識好啊,家中還有錢,就算是庶子,也是個不錯歸宿。

所以可見,這事就是個不靠譜的。周秀才的么女潘安也見過,在他眼中就是個初中生一樣的小女孩,對於陳貞這種對異性有朦朧好感的少年潘安表示理解,但他不可能,他目前對女人還沒啥興趣,他的心中只有波瀾壯闊的知識海洋。

就在馬上迎來下一次月假回家的時候,姑父又給他帶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

第34章 事了

潘安坐在姑姑的對面一臉擔憂,姑姑潘柳哄著懷裡的小兒子憂色更重,眼睛紅紅的,眼淚都開始轉圈了。

“這些人怎麼可以這樣,我們潘家一直本分做事,從未招惹過事端,竟,竟然……”嗚嗚嗚,他姑姑越說越委屈害怕,又開始哭了。

潘安也沒想到,潘家開始弄草藥這才多久,就招人眼了,不過一個月就能掙下十多兩銀子,確實惹人眼紅,要知道普通農家種田一年到頭也就有七八兩銀子,碰上天災人禍就更難說了。

他如今還有一個月就院試了,沒想到家裡竟然出了這樣的事,聽姑父說是有人用了潘家送去的草藥吃壞了身體,現在那家人正鬧呢。

這事說來也是匪夷所思,吃壞身體,怎麼叫吃壞了,你說壞了就是壞了嗎,再說怎麼不說是大夫配錯藥呢,他們家就搗鼓那麼兩樣草藥,還都是十分常見的,三七和艾蒿本身單吃注意用量都不會有問題,那些人不找藥鋪卻找他們家,明顯有問題啊。

現在姑父已經去跑動關係了,打聽一下這裡面出了什麼事情,潘安現在只恨自己不是秀才,不然見縣令都可以還不用下跪,秀才是特權階級,犯了事都可以不用刑,要是他是的話誰敢招惹他們家。

潘安現在也是乾著急,那家人鬧事讓賠錢,還威脅不賠錢的話就告官,直言自己家中衙門有人,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要是單純賠錢就能了事就算了,關鍵是價錢還談不攏,張口就要一百兩,一百兩都夠買命了,靠這錢能僱兇殺人,那說吃出問題的人好好活著,一會兒說頭疼,一會兒肚子疼,一會兒全身疼,一看就是有問題。

潘家都知道這是中了人家套了,可是這要怎麼辦,聽說那人親戚是縣衙中的官差,民不與官鬥,這時候的老百姓對於官還是有一種出於本性的畏懼。

潘安也仔細思考了一下,這家人破綻如此多,張口一百兩,應該就是他們家拿不出這筆錢,那他們圖什麼,炮製草藥的技術嗎,其實這一點非常有可能,畢竟藥鋪對於炮製方法向來不可外傳,這時候只要是手藝都不輕授,多少人當了多年學徒也出不了師。

例如他大伯,在鐵匠鋪當學徒就當了十五年,才把老鐵匠的手藝學到手,但這也不是核心的東西,真正的精湛記憶人家還是傳給兒子孫子的。

所以潘家這炮製草藥的手藝就遭人惦記了,但是這也不算掙大錢,在那些達官貴人眼裡看不不會看的玩意,也就是同為升斗小民的人會惦記。

但恰恰這種人最為難纏,就像狗皮膏藥,甩也甩不掉,不撕你一層皮別想擺脫。

“姑姑,你別哭了,事情也不見得會那麼糟糕,姑父不是去打聽了,我們等等他的訊息吧。”潘安想著他現在回潘家也沒用,在縣城訊息靈通一些還能隨機應變。

那戶人家說是有人在縣衙當差,潘安覺得最直接的辦法還是找到這人,只要他鬆口,這事就好辦了。

潘安知道以他的身份和那人對上定是會吃虧的,所以這事還是要走走門路,他身邊朋友大多普通出身,除了陳貞和王鈺。

不過陳貞雖是叔叔當官,父親舉人,可都是在外縣,遠水解不了近渴,而王鈺他那渣爹更指望不上,兒子都不管,更不要說兒子的同窗。

不過潘安還有一人可找,那就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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