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野人沒有文字,沒有歷史,他們從哪裡來,他們有怎樣的血脈傳承,沒有人知道。這些野人居住在茅草苫蓋的房屋裡,他們每一群人就是一個部落,每個部落有一個酋長,他們像風一樣飄忽不定,不斷搬遷,他們的生活來源就是打獵,他們打獵的工具是鋒利的石片和削尖的木棒,他們至今還生活在新時期時代。
緬北人,至今還知道諸葛亮的故事,2000年前,蜀國丞相諸葛亮為了穩定後方,專心北伐,曾經在這裡七擒孟獲。
諸葛亮在平定南方,班師回朝的時候,曾經在瀘水邊祭奠,時陰風大起,波湧浪卷,人馬皆驚。瀘水瘴氣瀰漫,毒氣蔓延,至今還是這樣。
瀘水之濱,便是野人山。
野人山,中國遠征軍的噩夢。
我不忍心再寫野人山,不想把採訪到的發生在野人山中的一件件悲慘往事再提起,每次一想到當年遠征軍在野人山中的那些經歷,我的心就很疼很疼。
用另一位詩人杜運燮在馬來西亞出版的一本詩集中的一首詩歌——《給永遠留在野人山的戰士》,作為描述野人山的結束。
你們英勇的腳步仍舊在林中
前進,冶遊的鳥獸可以為證,
高高喜馬拉雅白色的眼睛,
遠方的日月星辰也都曾動心。
每當夜深樹寒,你們一定
還想起當年用草鞋踏遍
多少山河。守望過美麗的山陵
幽谷,懷想著自己祖傳的肥田。
記起苦難的同胞們笑臉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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