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之花的形象才沒有齜牙咧嘴地喊疼。
這小崽子,失了憶還是這麼能打。
莽死他算了。
因為大半夜鍾溪揉了半天的手腕,第二天早上醒得稍微晚了些,有意識時就感覺有人在自己旁邊咕咕叨叨,根本聽不清楚在說什麼。
一晚上鍾溪只睡了三小時不到,哪怕有了意識也不能一下子清醒。
他眼皮沉重,一邊找回身體的操控權,一邊在努力聽林北辭在嘀咕什麼。
很快,不知道是鍾溪聽力恢復了還是林北辭口齒清楚了,鍾溪很清晰地聽到林北辭湊到他面前,小聲說:“叫什麼來著?啾啾?玖玖?”
鍾溪:“……”
吃我的睡我的,還記不住我名字?
昨天自從見到鍾溪,林北辭整個人都是懵的,睡了一覺終於徹底清醒了,他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知之明,換了好幾個名字都覺得不對,索性直接放棄了。
“算了。”鍾溪聽到林北辭嘰咕,“愛叫什麼叫什麼吧。”
鍾·愛叫什麼叫什麼·溪:“……”
鍾溪正要睜開眼睛教訓他,就感覺林北辭突然靠近他,整個人幾乎捱到他身上,離得太近,鍾溪都能聽到林北辭的呼吸聲。
林北辭伸出手輕輕描著鍾溪的五官,溫熱的指腹輕輕滑過眉頭、眼尾、鼻樑,最後停留在薄唇上。
鍾溪微不可查地屏住了呼吸。
林北辭手指輕輕觸碰著鍾溪的唇線,突然欺身上前,在唇上啾了一下。
鍾溪:“!!!”
鍾溪差點從床上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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