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忍住，“撲哧”笑出了聲，忙又恢復撲克臉，轉頭瞪了孫正帆一眼：“不上班啊，專門來一趟坐飛機的嗎？”

那純真的笑容，可愛中又帶了幾分埋怨的小眼神，孫正帆百看不厭。最近公司又到了年中，事務繁雜，他還是寧願花兩小時飛過來，只想早一點看到以寧。“最近十幾天一直加班，吃住都在公司，今天才給自己放了兩天假。”勤奮人設不能丟，不能讓以寧以為自己無所事事。

孫正帆努力調整表情，擺出一張委屈臉。可惜周以寧看了兩秒就“哼”了聲，戴上耳機又拿後腦勺對著他。他只得無奈地看著自家小情人柔軟的髮絲，鬱悶著什麼時候才能把人哄回來。

飛機經過兩小時的飛行，降落在華陽機場，周以寧戴好帽子率先走出去。孫正帆戴了副墨鏡，不管以寧去哪兒都緊緊跟在後面。等到王慧萍開車來接，他也一閃身擠了進去。

兩個人並排坐在後面，周以寧扭著頭，就是不拿正眼看孫正帆。孫正帆也不敢逼迫太緊，只好在一旁安靜欣賞周以寧的側顏。

車子轉入市區，周以寧一直看著車窗外，忽然驚訝地發現一處購物廣場外的電子大屏被碩大的“對不起”字幕佔滿了。背景影片裡，一個西裝革履的卡通小人正用著低沉的聲線清唱著一首憂鬱哀傷的情歌。這會兒正好唱到：“請原諒我，曾經自私犯錯，如今備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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