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也忍不住了:“你的毛兒。”
雷魄伸開手臂抱住了他。以平生從未有過的親密姿勢相擁,貪婪地描繪裴逸的側面輪廓。
可能性格使然,琥珀色的眸子總暴露出無聲的痴迷,眸心有火。
已經貼太近了,裴逸閉眼撥出氣息:“您喜歡就好,但我不是他。”
劫持犯不解釋也不反駁,沒有更為過分多餘的騷擾,就將右手握住裴逸的右手,十指緊扣。指骨每一截都攥到發白,好像誰一鬆手就會從萬丈深淵掉下去,永遠也見不到了。
半夜拉小手睡一個被窩的親密行為,持續了好幾天。
男人都不禁“睡”,裴組長又是自來熟,臉皮總能比他的對手更厚。三天之後就過渡到很自然地掀開被子一角,挪出半尺寬的鋪位:叔叔您又來了?請進侄兒的被窩。
夜深人靜,夢囈蟲鳴。雷魄在他耳邊問:“你,怎麼察覺到是我?”
裴逸輕聲說:“你牆上那幅畫,日照寒江。”
雷魄在黑暗中笑了:“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他。”
“我有什麼不放心?”裴逸笑得也十分單純,“您對我爸爸好,我不責怪您,我願意跟您回來,替他照顧、孝敬。”
他在月光下的小徑上,摸到中槍的厲寒江,沒摸到血水而鼻息尚在,就知道是麻醉槍乾的好事了。
厲寒江不忍下手是因為,殺人來的,手裡就一杆狙擊槍,槍內裝有致命子彈。
而雷組長毫不猶豫就開槍了,因為從一開始就意圖抓活的,暗地攜帶兩支不同的槍。有一支是裝了麻醉彈的獵槍,隨意拿來打熊,打野豬,或者瞄準至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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