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鵠的弟弟雙目細長,眼珠黢黑,可惜原本英俊的相貌摻入某些破碎的雜質:“我長得跟他一模一樣,你對我這張臉,還有印象麼?……裴組長,你敢說你沒印象?”
原本快要告捷的案子,兇犯都被摁在地板上摩擦了,這時節外生枝。
而且,這小子一連串問話,是突然改為一口流利國語質問裴組長,就是說給他兩人聽。
周圍一群羅馬特工一句都沒聽懂,一頭霧水。
章紹池蹙眉很久,眉心像被一把鎖頭“吧嗒”扣緊,但盡力地掩飾疑惑。
有很多事情他無從瞭解,完全不知發生過什麼。他在裴組長那五年水深火熱的戰鬥生涯期間,就是一個缺失的空白的影像。
他只存在於小裴先生每晚午夜夢迴時,寂寞的抖動和喘息聲裡。但是,當裴組長披星戴月,踏遍荊棘,在危機四伏的暗夜裡追逐一縷稀薄的晨光,為每一次艱難的勝利浴血戰鬥的時刻,他很遺憾沒能陪在對方身邊。
所以他不瞭解,到底有什麼老子不知道的過節?
你很眼熟。
我有印象。
裴逸嘴唇動了一下,沒說話,眼裡被什麼東西深深刺痛。
但以他的性格,他做事的決斷力,不會被幾句質問就擊倒就畏縮了。在他的人生字典裡,也沒有那麼多遲疑或後悔。
他沒有對付過一個無辜的好人。假若不是惡貫滿盈的通緝犯,都輪不到咱們裴組長親自出馬。既然讓他出來解決的,就是最危險最難對付的兇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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