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防盜門開啟,門內的莊顏一臉笑容地看著他:“昭昭你可回來啦?劇組裡的盒飯應該味道不怎麼樣吧?餓不餓?冷不冷?我鍋裡燉了一個豆腐鰱魚湯,從傍晚就開始燉著的,要不要喝一碗?”
聞昭被她拉進屋子裡,她接過他碰著的那束向日葵,讓他換鞋子。
然後她去講花放在桌子上,快步進了廚房。
而事實上,聞昭站在門口看到門內的莊顏時,就已經有些神思恍惚了。
他其實是個冷靜到有些冷酷的人,從不會自欺欺人的。
就像當年到達秀洲班見到王姨婆以後,他立刻就催促莊顏離開——那時候他就無比清醒地知道,她只是來探親的,婆婆已經死了,她也做到了婆婆的臨終囑託千里迢迢將他送到了嘉興。
眼看著即將過年,她怎麼可能因為一個不算親戚的親戚不回家過年?
既然註定要走,不如早些走。
他知道從婆婆死後,他就是一個沒有家的人了。
從秀洲班出來以後他在無數地方停留過,但都知道,那只是一個住所,什麼也代表不了。
秀洲班的經歷讓他、不,應該說是從小泉村開始,他就再也無法信任任何人。
他的人生計劃裡也從來沒有設想過未來會全心全意地將自己的信任交付給某一個人。
突然出現的莊顏也是一樣。
她剛剛出現的時候,他對她是陌生又充滿了戒備的。感情告訴自己,他沒有什麼值得她圖謀的,可理智卻告訴他,這世上他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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