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僅極度自戀,還妒忌我的男朋友,你這是病入膏肓了,趕緊去治療吧。”
“你......”季唯塘白俊的臉沉了下來。
紀懷香冷哼一聲,“而且,你不僅要看心理醫生,還需要去看眼科,去查查哪隻眼睛出了問題吧,竟然會覺得自己比我男朋友優秀?你是哪裡來的這麼不靠譜的自信?還妄想撬我男朋友的牆角?你比他,差的不僅是家世,還有智商。”
女孩的紅唇很漂亮,泛著水亮的潤澤,唇形也極精緻,一張一合的,沒想到說出的話卻又狠又毒,彷彿帶著尖銳的刀,刺得季唯塘的臉生痛生痛。
他家世好,長得又俊朗,一向都是眾星捧月的存在,不管在哪個場合裡,也是風雲人物,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不給他面子,甚至辱罵他,嫌棄他,將他往地上踩。
一時間,季唯塘白淨英俊的臉被氣得扭曲。
“你罵我神經病?”他滿臉的怒色。
“錯了。”
紀懷香的眸色深了深,唇邊帶著諷刺,“自戀型人格障礙不是精神病,而是心理病。我沒有罵你是精神病,只是心理有問題。”
額間的青筋突顯,季唯塘狠狠地瞪著面前明豔動人的女孩,手緊緊握著,他大步走上去,對她伸出了手。
紀懷香反應迅速,她的手立刻摸上了自己的頭頂。
就在季唯塘將要靠近時,黑色的高大身影突然出現擋在了紀懷香的面前,一把捏住了季唯塘揮過來的手。
“你是誰?”季唯塘驚訝地質問出聲,用力地掙扎著,卻被對方死死扣住。
“打女人的男人,都是廢物人渣,不是君子所為。”韓銘手腕一轉,瞬間將季唯塘的手扣著掰到一側。
“痛痛痛......”
季唯塘一向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富二代,還真沒有人對他動過手,他痛得青筋怒脹,面容扭曲,大聲喊道:“你是誰?敢打我?你知道季家嗎?”
韓銘冷傲的臉不帶一絲感情,“什麼季家,沒聽過。”
“你放開我!”季唯塘被對方扣得死死的,根本撼動不了。
紀懷香將手放下,看向黑色的身影,叫了一聲:“韓先生。”
“唯塘?”
“堂哥?”
這時,林曉璇和季冬晴也出現在這裡,兩人走了過來,看見被人捉住的季唯塘,瞬間驚撥出聲。
“你是誰,為什麼扣著我男朋友的手?”林曉璇看見自己的男朋友神色痛苦,他的手被人抓著,她趕緊質問出聲。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身影,“懷香,你也在?這是......怎麼回事?”
季唯塘看向紀懷香的眼裡閃過一絲狠色,“曉璇,快,讓紀懷香叫這個人放開我。”
“懷香?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誤會了?”
紀懷香看著神色著急的林曉璇,說道:“季先生對我的男朋友出言不遜,剛還想動手打我,韓先生正好看見,就出手幫助,並不存在沒有什麼誤會。”她直言。
“你說謊,是你要勾引我,說什麼要做我女朋友,明知道曉璇是你室友,還想往我身上貼。”季唯塘高聲反駁。
韓銘手上用力一捏。
“啊,痛......”季唯塘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
“懷香,這是我堂哥,先讓你朋友放手!有什麼話好好說。”她是跟季唯塘一起來的,如果他出了什麼事,叔叔肯定會生氣。
聽了男朋友的話,林曉璇咬著唇,不可置信地看著紀懷香,她一身紅豔色的漢服,高挑,出眾,明豔到極致的面容,足以讓任何人瘋狂,“你勾引我的男朋友?”她很生氣,有種被噁心到的感覺。
“是他攔住我,讓我做他女朋友。”紀懷香直接對上林曉璇質疑的目光,“我腦袋和眼光都沒有問題,不會放著自己優秀的男朋友不要。”
“曉璇,我沒有騙你,我上完洗手間,準備回去找你們,沒有想到紀懷香等在這裡攔住我,讓我甩掉你,跟她在一起。”季唯塘咬著壓根,“你趕緊讓她放開我。”
林曉璇往常性格最外向,沒有想到突然發生這樣的事,不知道應該相信紀懷香的話,還是男朋友的,一時間,她沉默不言。
季冬晴本就惱紀懷香,聽了堂哥的話,她指責出聲:“做人不要太無恥,臉皮不能太厚。我們在同一個宿舍,即使談話不多,但是未來三年多里,我們都要住一起,我堂哥是曉璇的男朋友,你勾引別人的男朋友,這樣的事你怎麼做得出來?”
“我說了,是他纏著我!是我給了你們什麼錯覺?讓你們覺得我的目光就是這麼低,任何人都能讓我投懷送抱?”
韓銘扣著季唯塘的手收緊,看向紀懷香的目光染上了一分笑意。
“我堂哥要錢有錢,長得又帥,哪裡有你說的那樣差。”季冬晴覺得對方就是在狡辯。勾引不成就詆譭,心腸太壞了。
紀懷香當然看到林曉璇和季冬晴落在自己的身上的目光充滿質疑和怒色,還有厭惡。她勾了勾唇,黑眸裡有眼波流轉,像一隻魅惑的妖精,聲音軟噥還拉長了尾音,“相信我,如果我真要勾引他,他只會乖乖受著。而不是現在被我朋友扣著,怒羞成怒。”
一個不想相信,一個不願相信,她也不願意再浪費口水,“韓先生,放開他吧。”
韓銘看了看她,一手將季唯塘推開,“滾。”
季唯塘一時間站不穩,踉蹌地後退了幾步,直接跌坐在地上。
“唯塘,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林曉璇回神過來,立刻走過去扶起他,長相甜美的臉上憂心忡忡。
“沒事。”
季唯塘半眯著眼,臉色佈滿陰鷙,瞪了紀懷香和麵前這個男人幾眼,才怒道:“我們回去......”
回去的路上,韓銘冰冷的聲音在夜裡顯得格外清磁,“剛才你一直挑釁對方,如果不是我出現,你要怎麼辦?”紀懷香說的話他都聽見了,沒有想到她看起來像花朵一樣嬌的人兒,卻帶著渾身刺。
“我頭上髮簪的硬度足以將人刺傷。”紀懷香眨了眨眼,語氣平緩,“路杆上裝有攝像頭,我一個身體嬌弱,四肢無力的女孩,被驚嚇過度,出於防衛將人刺傷,是很正常的事。”
韓銘側過頭看向她,女孩看起來這麼嬌,這麼媚,說出的話卻這樣鎮靜,可見他剛才不阻攔的話,她確實會這樣做。
她剛才罵對方時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詞,都那樣的偏袒、維護著顧無瑾,無端讓他有些羨慕了。
兩人還沒有走回看錶演那邊時,顧無瑾已經往這邊找來了。
“怎麼去了這麼久。”
他幾步走過去,手自然而然地將人往自己身邊帶,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韓銘身上,眉頭不自覺地微皺起來。
紀懷香拉著男人的袖子,瑩白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