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神經學和心理學的背景下,對智慧生物進行將降維分析,從而使智慧生物能夠在計算機的資料演算法下生息繁衍。”
耿白默默的聽著,然後聽不懂到黑屏了,這個時候他就十分想念計算機領域的高材生霍先生,揉揉眼睛,把自己搗鼓亮起來,說:“可以場外求助嗎,老大,幾天不見,你從連掃雷都不知道怎麼玩的電腦老白變成計算機界的老司機了。”
陳局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偷摸將螢幕照不到的桌子上一摞案件材料翻了一頁,“活到老學到老,年輕人,哼哼。簡單來說,就是人工智慧是讓機器無限接近人,而生物智慧是讓人無限接近機器。”
“我都掛了,就不學了,研究生物智慧的原因是什麼?”
陳局瞪他的螢幕一眼,道:“我怎麼知道,據警方得到的訊息,基地是被一個科學家帶軍隊叛變了,他們佔領了基地,將從前用在動物身上的實驗開始在人體上進行,並且已經研發成功了,有三枚晶片被運往世界各地,其中一枚,就毀壞在你手裡。”
第57章 案件調查組(三)
耿白道:“這些晶片的作用是什麼?還有, 我們為什麼不能武裝強行攻下小島?”
陳局嘆口氣,“泰帕雷島上的基地中彙集了神經科學、心理學和計算機科學領域的最新研究, 而地下被叛軍埋有衛星制導KBU-4型高威力空氣爆裂炸彈, 如果武裝強行攻破,就有可能引發爆炸, 將島上的一切付之一炬,總局要求我們必須保護基地,保護研究成果, 不到萬不得已,不得與叛軍正面衝突。”
耿白用一聲“我操”,表達了內心感受,操完,案子還是要辦, 接著問,“現在進度如何?”
“向警方發出訊息的線人在三個月前與我們斷開了聯絡, 目前生死不明,島上的資訊來源斷了,所以從內部入手基本上不可能, 目前唯一的辦法, 就只剩下了你。”
陳局看著靠在動物手機架上的小手機,目光變得深沉起來。
“線人是誰?”
陳局道:“他叫肖寒, 是神經科學家。”
耿白道:“你們之前並不知道我的情況, 怎麼從我入手?”
陳局嘆了口氣, 向後靠在椅背上, 影片外的光線照在他滿頭白髮上,他抬起手,比了一把槍,然後將‘槍口’對著自己的眉心,說,“子彈從這裡穿進去,離腦幹僅有一釐米的距離,額葉受損,顱骨貫穿,腦組織大面積失血,腦中殘留了三片碎骨,五次被下病危通知,我代替你媽在通知單上籤了四回字,就是這種情況下,你啊你竟然生生挺了過來。”
耿白蹲在螢幕的角落裡畫圈圈,沒想到沒有腦子的自己還這麼牛逼,簡直就是機堅強。
陳局的胸膛緩緩起伏,“醫院好不容易把你搶救過來,卻告知我們,你的大腦現在缺少高階腦神經活動,腦電圖呈散亂的波狀,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我就不讓你猜了,就是植物人。”
耿白心裡嘆了口氣,身體是植物,大腦是手機,他的人生比小說精彩多了,“然後呢?你們準備怎麼研究我這棵植物,哈哈,澆點水,施施肥,我就去給我家老太太開朵藍色妖姬去。”
陳局:“貧嘛啊。”瞪了手機一眼,說,“但是這種狀態並不是長期持續,而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恢復成正常的波段,國內幾位知名的腦科學家分析,他們認為你的大腦在某個時間狀態依舊保持正常人的思維在執行,根據種種醫學案例分析,排除了對外界活動的反應這種可能性,當時警方手裡剛好有關於泰帕雷基地的研究資料,有人就提出,會不會是你在死亡前接觸了生物智慧晶片,才導致的這種結果。”
耿白嘖了一聲,“科學家都真敢想。”
“但現在看來他們的猜測沒錯,雖然不知道晶片是如何作用在你的身上,但起碼你的意識沒有消亡,並且被傳輸進了一隻手機裡,你無法否認。”
耿白翻了個白眼,陳局看見影片中的手機螢幕飛快閃過一道白光,他生著胡茬的唇角一抖,抿出一道深刻的痕跡,說:“所以現在你就是整件案子的突破口。”
“那你們準備怎麼突破我?”
陳局道:“暫時沒有下一步指令,你的情況我需要向總局彙報,等彙報之後再開展工作,現在你不要隨意行動,既然你還沒死,就要一切命令聽指揮,明白了嗎!耿警官!”
耿白放出自己Q萌的卡通形象,對著陳局長利落的敬禮,“Yes,sir!”
陳局看著他胖嘟嘟的臉蛋,腦袋疼的哎了一聲,“你那個手機主人,霍先生給你弄的?我們調查過他的身份,他是個計算機領域的專家,曾經做過人工智慧方面的研究,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去說服他,讓他協助警方查案。”
耿白心道,他哪有面子說服霍總,更何況他面子都裂了,說起協助辦案,耿白想起一事,說道,“就是我們抓捕犯人的那天,人家霍先生協助我們攔住了嫌疑車輛,為此還報廢了一輛豪車,我說頭啊,人家沒去申請,警方都不知道主動彌補市民的損失嗎,車都沒給人報銷,現在還想用人,我張不開嘴,除非你們先給霍總申請個先進市民。”
陳局想把對面的小手機‘啪’到桌子上,幾天沒見,這小子胳膊肘都拐到天涯海角去了,事還沒幹,先將條件,誰給他的臉。
……那當然是霍沛璋給的,兩萬的貴婦螢幕豈是開玩笑。
霍沛璋睡了不到一個小時,通宵和醉酒的疲憊混沌就一掃而光,他躺在昏暗的裡間,隱約聽見外面傳來的說話聲。
房門開了一下,沒過一會兒,那個女孩和耿白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老大,你和頭終於談完了,都說了些什麼?”
楊月接到耿白打來電話,說已經影片會議結束了,她就去隔壁把耿白拿了過來。
耿白蹲在她手裡,攝像頭滴溜溜的在房間裡轉,“說的都是你知道的,霍總呢?”
楊月抬抬下巴,“屋裡睡了。”
耿白愣了一下,“哦,他昨晚喝了不少酒。”
還都是被他灌的,自己一杯喝不了,反而把一個幾乎不喝酒的人灌醉,耿白覺得自己長本事了。
“你把我送屋裡去,我去陪他睡會兒。”
正準備和他研究研究案情的楊月手一抖,聲音變了調,尖聲問,“大白你說什麼?”
現在的男人都這麼不要臉了,陪睡也能這麼明目張膽說出來,考略過她們這些萌妹子的心情嗎。
耿白抖抖螢幕,不耐煩的給她拍了一張醜照,“激動什麼,昨天爸爸心情不好,本來答應霍總回來看他睡覺,結果路上他陪我去k了一夜的歌,我現在還回來行不行。”
楊月瞪著大眼睛,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