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7-1 19:01:00
李姐堅持的是第一種版本,而我心裡更認可第二種版本。但男不跟女爭,愛咋地咋地吧,反正該發生和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爭有什麼用?我無所謂,不就是失身於人嗎?我還閒失身的少呢!再多幾個讓我失身的那更好。
我生來就是那種死活一個價、死豬不怕開水燙、蝨子多了不咬帳多了不還、渾不吝的性格,再說我也沒吃虧,充其量也就是撿了個“瓜落”、走自己的路偶爾穿了次別人的鞋,再說這種事兒對我來說又不是第一次了,沒必要糾結。
我不糾結。自從去年和一個叫梅的女人去了一趟雲貴一帶大山深處一個叫“老虎迷子”的小村之後,我就把一切看淡了——人生就那麼回事兒,誰也說不清自己能否看到明天的日出,就像我和梅,去的時候本來是兩個人,內心裡有著很多很多憧憬,但回來的時候,卻只剩下我自己……
人這一輩子,太像一個夢或是一陣風了。
一睜眼,夢沒了。一陣風,無蹤了。
既如此,那還有什麼可糾結、可看不開的呢?
得過且過,愛咋地咋地,一切隨緣吧。
另外,從“老虎迷子”回來後,在李姐這事發生之前,我還經歷過一次比“上錯床”還要倒黴還要兇險的香豔事件:
前邊已經說過,我一個人住著一套小兩居、六十多平米的房子。房子雖不大,但一個人住實在浪費,而且因為酗酒、開快車、交通違章、常期告假不上班以及跟我們單位那位副局長搞不好關係等原因,從“老虎迷子”回來沒多久,我就被那位副局長給辭了。我暫時沒了工作,缺錢,所以就把一間主臥以1200塊錢的價格租給了一對年輕男女。兩人都是學生,“二外”的,女的老家是貴州鄉下,長得還行,不過面板偏黑,我背地裡叫她“黑棗兒”。男的面板白淨人模狗樣的,像是個有錢人家的子弟。兩人在我這兒租房沒多久,就鬧翻了,大打出手。黑棗兒挺彪悍,將那男的趕了出去,然後就把自己鎖在房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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