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力多了。
只是小糰子現在還是貪睡的時候,每每陪父親玩不了多久,就又睡著了。
剛把睡著的小糰子放在旁邊的美人榻上,聽雨就進來說寧王跟寧王妃過來了。
秦洛川毫不意外寧王跟寧王妃會過來,因為早在前些日子,他便同寧王說過,等茶樓開張後,若是有空,便親自做一桌秦言愛吃的菜給寧王嚐嚐。
今天又恰好是休沐,以寧王的性子,以及他平常表現出來的對秦言的關心,怎麼可能忍得住。
果然寧王一進雅間,便問道:“本王中午要吃的菜準備好了?”
“下官這就去準備,”秦洛川道,“請王爺跟王妃稍等片刻。”
“不礙事,”寧王妃擺了擺手道,“你們今日是把小糰子也帶過來了吧,我去看看他。”
寧王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這王妃簡直是對小糰子著了魔了。
半月前原本打算跟小糰子定娃娃親的那孩子出生了,是個小雙兒,王妃當時就覺得,既然不定娃娃親,那就青梅竹馬的一起長大,像她自己跟寧王這般,就不信成不了事。
因此寧王妃現在一看到小糰子,就如同看到自家孫婿一般,喜歡得不行。
寧王雖然腹誹寧王妃,但自己也沒忍住湊過去瞧了瞧小糰子,然後才吩咐秦洛川道:“去吧,吃食每樣準備兩份,一份我帶走。”
秦洛川愣了一下,等猜到寧王為何會這麼說的時候,很是不可思議,但還是老老實實的下樓去準備了。
等飯菜全都擺上桌後,小糰子也已經睡醒,由奶孃帶到隔壁去餵奶,他們幾人剛好吃飯。
秦洛川給寧王跟寧王妃介紹桌上的菜,除了之前在瓊林宴提過的烤雞外,他又重點介紹了神仙雞跟月餅。
原本就不大的月餅被切成大小均勻的八塊,每塊剛好能夠一口吃下,秦洛川親自給寧王夾了一塊道:“這是下官跟父親每年中秋都會準備的,王爺嚐嚐看如何。”
寧王細細地品嚐過後道:“不比宮裡的點心差。”
頓了一下又道:“等會兒也給我裝一些帶走。”
“早就備好了。”秦洛川笑著道。
離中秋已經不遠了,為了中秋時能更好的賣出月餅,今日茶樓裡送的點心就是月餅,每桌一個,同樣是切成八份,剛好夠嚐個味道。
而且只送不賣,要買的話,得等到中秋前幾日才行。
秦洛川知道商清月出了這麼個主意後,忍不住的感慨,自家夫郎這飢餓營銷的手段愈發的爐火純青了。
神仙雞同樣是每日限量供應,不過因為京城人口要比雨溪鎮多得多的緣故,數量也由雨溪鎮的十隻,提升到了三十隻。
但不用想也知道是不夠的。
不過反正有寧王妃的名頭在,也不用擔心那些買不到的會撒潑耍賴,或是用身份壓制。
畢竟這整個大炎王朝,能夠用身份壓制寧王的,也就金鑾殿上的那一人。
至於撒潑打賴,天子腳下,想要這麼做的人,首先他得有這個膽。
寧王跟寧王妃過來,吃了還不算,臨走時又帶了幾大食盒的訊息不脛而走,不需要等到第二日,下午的時候,茶樓裡的賓客便已經坐了滿堂。
吃過午飯後,秦洛川拎著食盒送寧王跟寧王妃出門,本來商清月也是要一同去的,只是寧王妃說外面熱,不讓商清月出去,才下樓就讓他上去。
想到小糰子還在上面,商清月也沒堅持,目送他們出了茶樓的大門後,就先行上樓了。
沒成想居然在樓梯口遇上了個熟人。
長身玉立的青年袖手站在樓梯口旁邊的角落裡,商清月瞧見後忍不住皺了皺眉,腳下的步子加快,想要馬上離開。
哪知對方根本就沒有要放他走的意思,上前一步擋在商清月的前頭,低聲喊道:“清月。”
過了飯點,此時茶樓裡的食客已經不多,只樓下大堂裡還剩下稀稀落落的幾桌,但商清月實在是不想再跟這人牽扯上任何關係,便往旁邊退了退,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糾正道:“秦夫郎。”
青年聞言神色一瞬間有些僵硬,想要說什麼卻是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口。
商清月不耐的道:“嚴公子可還有事?小兒還在等著我,我得趕緊過去了。”
嚴修傑愣了愣道:“聽人說你在此處開了間茶樓,我今日便過來看看,沒想到你居然也在。”
頓了一下他又道:“他不是中了狀元,如今又在翰林院任職麼,為何會讓你親自來做這些?”
“這是我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商清月認真道。
京裡達官貴人,甚至只是普通官員的內宅之人,誰手裡沒幾個鋪子,只是沒人會像他這般,從買下鋪子到開張,一切都是自己在張羅。
不過也確實如他自己所說的,做這些事情讓他覺得很開心,尤其是看到茶樓蒸蒸日上,日進斗金的時候,會有一種特別滿足的感覺。
嚴修傑聞言神色暗了暗,低聲喃喃道:“這樣啊。”
過了片刻,就在商清月不耐的想要離開時,他又問道:“那他對你可好?”
“夫君對我很好,”商清月勾了勾嘴角道,“這就不勞嚴公子操心了。”
“知道他對你好,我也就放心了。”嚴修傑說完深深地看了商清月一眼,便轉身進了旁邊的雅間。
商清月被噁心的不行,恨不得罵對方兩句才解恨,結果一轉身,還看到自家夫君從樓梯走上來,神色淡淡,明顯是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
剛才跟嚴修傑說話時,他是背對著樓梯,對方卻是面向樓梯,肯定是看到了夫君,卻還說出最後那種話,明顯就是想要夫君誤會,商清月氣得不行。
雖然自己問心無愧,但終是怕夫君誤會,商清月看向秦洛川的神色便有些忐忑,“夫君都聽到了?”
秦洛川點頭,“都聽到了。”
商清月聞言反而鬆了一口氣,既然都聽到了倒還好,就怕夫君只看一點,或是隻聽到一點反而誤會,便道:“我也不知道他會過來。”
“來便來唄,”秦洛川道,“開門做生意,我們總不能把人家攔在門外不讓人家進來。”
他雖然說得豁達,但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泛酸,也不嫌天熱,伸手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