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血衣,不管是什麼案子的證物,如果被警方發現我都脫不了嫌疑,錢宇這樣做的目的是想嫁禍於我嗎?可剛才他的聲音沒有一丁點不自然,而且他沒有這樣做的理由。難道除了他還有別人擁有我家的鑰匙?那會是誰呢?
窗外的天漸漸暗下來,半小時轉眼間就過去了,錢宇卻還沒有出現。
護士送來晚飯,按孫主任的要求我還得繼續吃清淡的飯菜,但是心中有事,根本吃不下去。想起高萌萌,打電話聊了幾句,二咪已經不再理睬那隻小狗,高萌萌在電話那頭半開玩笑的說真是太慘了,緊接著又一語雙關的說真是個負心漢哪。我聽的臉上發熱,忙轉移話題,又聊了會就結束通話電話。
錢宇突然打電話來,說車在路上拋錨了,前不著村後著店,往來的車輛沒一個停下來幫忙的,打電話叫了拖車,估計還要再等半小時才能趕到。我想問血衣的事,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孫主任帶了一疊報紙,一進門就喊累,他已經連加三天班。
“非常時期啊,真比非典還非常。”
孫主任面帶倦容,目光有些散亂,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去年我做過一期醫生過勞死的調查,醫生們所承受的壓力較其他崗位大,甚至比一線刑警還重,儘管如此病人對醫院的不滿意程度還在不斷增加,醫患矛盾難以調解。
人人都在加班,這個社會在大步前進,似乎有些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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