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乾淨,看來即使她沒在家,白母也應該給她打掃過房間。
白父白母依舊是到天黑才回家,當看到兩個多月沒見的女兒回家後,白父雖然沒說話,可是隻飯桌上卻破天荒的第一次給女兒盛了碗飯。白母則等到一家人吃完飯以後,才去了女兒住的屋子。
“上個月你大姨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下個月6號就是你姨父的整五十歲生日,想著叫上家裡人熱鬧熱鬧。你要是下個月有時間,也一起去吧!”
白悅婷的大姨父家裡有一個染布工廠,是十里八鄉有名的一個富戶。不過大姨夫有錢歸有錢,可是對待親戚卻很小氣,白母有一年找大姨借兩百塊都沒借出來,自此以後兩個姐妹的關係就淡了一些。
怎麼輪到今年大姨會想起叫他們一家人去參加壽宴呢?
知女莫若母,白母一看自家女兒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你還不知道吧,你大姨夫的工廠快要倒閉了,這次叫我們去,多半是想找我們借錢挽救一下工廠。”
“工廠,大姨夫的工廠出什麼事了?”
白母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染布出了什麼問題。”
下個月6號剛好是禮拜六,米朵好奇大姨夫的工廠到底出了什麼事,便在6號那天跟著白父白母去了大姨夫家。
大姨夫一改往日的態度,熱情的招呼著他們這些親戚。
等到酒過三巡,大姨夫便開始朝他們這些親戚訴苦,後面果真和白母預料的一樣開口朝他們這些親戚借錢。
白父和白母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們早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因此來時就做好了準備,當大姨夫走到他們這桌,又提起借錢這事時,白父剛要開口挽救,就聽女兒從旁插了句話:“大姨夫,你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白悅婷的大姨夫李軍聽到外甥女問及他額頭上的傷口,臉上就閃過一絲訕訕,“沒事,是有天一不小心跌了一跤。”
“可我怎麼看著像是被人撓的。”
大姨夫支吾道:“不是,真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白父不知道女兒問這個做什麼,可是看姐夫的臉色就知道此事內有乾坤,他不願讓女兒摻合進別人的家事,就瞪了米朵一眼:“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米朵道:“可是這分明關係到大姨夫目前的狀況啊,我聽人說額頭上有疤或有坑會容易陷入官司或訴訟。”
這話剛剛落下,李軍臉上就閃過一絲意外,“你說我最近官司纏身是和額頭上的這傷有關?”
米朵點點頭:“確實有關。不過大姨夫你這額頭剛被人撓傷,若是敷上一些去疤的膏藥,也許還能挽救一下。”
“去疤的膏藥?”
“對,剛好我有個同學家裡就有一種祖傳的秘製膏藥,去疤祛斑的效果非常好,就是價錢有點貴,一盒膏藥要五百塊錢。”
“五百塊,這麼多?”不知什麼時候,白悅婷的大姨也走了過來。
李軍卻沒理她,“五百塊就五百塊,只要能挽救工廠,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大姨還要說話,卻被大姨夫狠狠瞪了她一眼,大姨這才嚥下了嘴邊的話。李軍額頭上的傷不是別人撓的,正是她撓的。那天李軍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她氣不過跟他爭執了幾句,最後還撓了他一把。
李軍是個愛面子的人,不願意讓人知道額頭上的傷是被人撓傷的,只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如今聽到這傷會讓人惹上官司,加上工廠確實最近問題不斷,李軍便果斷拿出了五百塊錢交給米朵,讓她幫自己帶一盒去疤的膏藥。
其實製作一盒去疤的膏藥要不了多少錢,米朵花幾十塊錢就將所有藥
材備齊,過後又往藥膏裡面兌入了一滴靈泉水,這盒去疤的膏藥就算完成了。
李軍拿到膏藥以後,當天晚上就試著在傷口上抹了一些。第二天早起起來,原來還未結痂的傷口就結了痂,沒幾天,原來的傷口就恢復如初,一點疤痕沒留下。
正當李軍感嘆這五百塊花得值時,廠裡也傳來好訊息,原來一直咬著他們不放的那個邢老闆終於答應和解。另外工廠原來的幾個老客戶也打來電話追加了幾筆訂單。
不出半個月,工廠的困境就得到了緩解。
米朵考第三次月考的時候,李軍就帶著一大堆禮物去了白家。
白父白母當初聽米朵說額頭破相會怎樣怎樣的時候壓根不信,直到李軍提著禮物過來,說廠子能恢復過來多虧了外甥女的提點,夫妻兩個才有些相信。
李軍走後,白父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小的時候聽我爸說過,我們家祖上原來就是給人看相的,家裡還有一本祖傳下來的相術書。可是我爸死後,我卻沒見過那本書,現在想想,那本書多半是被我爸給了悅婷。”
“老爺子也真是偏心,這種傳家寶的東西應該傳給耀偉才對啊!”
“你知道什麼,我爸傳給悅婷那本書肯定是有道理的。”
“能有什麼道理?”
“相術這種東西可不是誰都能看的。我看耀偉就不是那塊料,給了悅婷也好。”
米朵卻是不知道家裡關於那本相術書有這樣一場紛爭,不過月考結束以後,學校給他們高一放了一天的假,米朵上次回家的時候落了一些東西,便趁著放假的機會回了家。
剛到家裡,就見到了李軍帶來的那堆東西。
等到白耀偉中午回來,見到米朵就把頭湊了過來,“姐,我聽爸說,你從爺爺那裡得了一本相術書,你看看我面相如何,是不是做官發財的面相?”
米朵眉頭一揚:“爸說的,爸還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就說你會看相,大概是爺爺把那本相術書留給了你。”
米朵在提醒李軍的時候,早料到白父會猜到這個事實,不過反正她也不想老藏著掖著這事,知道就知道,左右她已經把那本相術書倒背如流了。
“爸沒說讓我把那本相術書交出來給你?”米朵準備如果白父說過類似的話,她就把那本書拿出來。
“算了吧,姐。我對看相可沒有興趣,你還是告訴我,我有沒有發財當官的命?”白耀偉對那本書一點興趣也沒有,而是一直纏著米朵問他的面相如何。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那好,真話就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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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輕男輕女的家庭
冬天的第一場雪降下時, 距離期末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