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心裡認為嫌疑人士通常在他的這種激將法下會有兩種反應,一是迫不及待把想好的話一古腦倒出來,以求清白,另一種是含而不露,穩如泰山。看來於琦都不屬於這兩種,莫非他真的沒有一點嫌疑?不過,從推理的角度來說,於琦的確具有同夥的可能性,只要是一絲可能性,他都不能放過。文山決定再放出一手鐧,“於先生,你難道就對這個案子一點興趣都沒有嗎?你不想知道我說的奇怪到底是什麼嗎?”
“如果你們認為可以對我說,那我也願意聽一聽,”於琦餘氣未消地說。
文山收起了腳,雙手放到桌面上,看著於琦說:“這宗案子的現場看起來極象一個自殺現場,並且有目睹自殺過程的人,就是那個報案的快遞員,並且在我們到達之前,快遞員沒有看到一個人進入或者走出,而花園周圍的確也沒有其它可疑的腳印,就是說,整個死亡的過程,這幢房子裡是沒有其它人的。”
“這還有什麼奇怪的呢?”於琦反問道,心裡又轉起了艾真的話。
“奇怪還是有的,通常自殺的人會有一些後事的交待,比如遺書什麼的,但沒有,房子裡有些凌亂的跡象也不象一個會發生自殺的地方,甚至花園裡的畫架也是倒的,當然,這些都不足夠,最奇怪的是兩點:
第一是,者並不是長期居住在這所房子裡,為什麼會選擇在這房子自殺呢?如果說是和房主,就是艾真女士有什麼感情糾紛的話,那麼艾真女士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有心情去看心理醫生啊;第二是關鍵,死者摔下來後的姿勢並不是一個自殺者主動跳下來的姿勢,通常一個自殺者跳下來,會腳或背部先落地,致命點在胸腔內,倒地姿勢是正面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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