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兔道:“聽上去好像西方的哲學家言論,是你自己的生命領悟嗎?”
卓木強巴搖頭道:“不,是阿爸說的。走吧,時候不晚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要走了。”說著,站起身來,突然一陣頭暈目眩,感覺天地旋轉,五官都失去了知覺一般。巴巴兔原本失望的看著卓木強巴起身,接著他竟然搖晃起來,她嘴角浮出了微笑。
“頭好痛啊,這庫庫爾族人的酒初喝時還不覺得有什麼,沒想到後勁十足。”卓木強巴睜開眼,看著茅草搭成的屋頂,倦怠的躺在床上,回憶起來:“昨天晚上宴席散去之後,是和巴巴兔去了祭壇,當時的酒勁已經上頭,全身乏力,啊,好像我們說了很多事情。我好像對她說了我妹妹的事。昨天晚上是怎麼了,我從來沒告訴別人這些事啊,就連敏敏也沒有,我原本以為,我不會再對任何說起了。呵,敏敏,不知道她們那組人現在怎麼樣,昨天晚上怎麼會夢見和她——,算了,現在因該是擔心她的安危多一些吧,竟然會想到那些事情上去了。對了!昨天我告訴巴巴兔我們這次穿越叢林的目的了嗎?好像說過,怎麼我記不得呢?我是怎麼回到這房間的?難道是疏於練習,酒量減少了?看來以後,還是要少喝為妙,已經不是張立他們那個年紀了,因該算是中年了吧。對了,我好像哭了,難道我真的哭了嗎?已經二十多年沒流過眼淚,會在一個陌生女人面前哭嗎?”卓木強巴摸了摸緊巴巴的臉,彷彿淚痕兀自留在臉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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