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登高時節,古代詩人王維在此留下一首膾炙人口的《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現代有小天王周杰倫作下一曲風靡樂團或掃蕩各腐女的《菊花臺》,是插茱萸也好菊花殘也罷都沒常啦啦來的哀怨,蕎麥見她在日曆上每過一天就拿著跟紅筆畫個叉叉,越是臨近九月那叉叉就也是畫的又大又用力,讓人看了有種活在末日下窮途末境垂死掙扎的感覺。
蕎麥好奇,但不想顯得八卦,裝作不經意淡淡的說,“啦啦,我記得你過生日還有好幾月,怎麼現在開始倒計時了?”
一反常態常啦啦居然沒有出口反擊,反倒是像燭光裡的老媽媽,老淚縱橫嘴唇囁喏,與其森然的說,“我妹要來報名大學了…”
還以為多大事兒呢,蕎麥無語,你妹來了不是很好嗎,又可以和你作奸犯科、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了,恭喜。”
常啦啦雙眼空洞,幽幽的說“你是白天不懂夜的黑,金城武不懂葛大爺的帥,正如你不懂我的哀愁如一江春水向東流。”
都這樣了還滿嘴巴開小火車,蕎麥覺得她是中了西邪東毒,唸了句阿彌陀佛。
常啦啦的哀愁像春雨纏綿悱惻,又像洪水波濤洶湧。
對於她妹妹她無話可說,如果她常啦啦認賴皮第二,她妹妹就敢認第一,高舉“天下第一賴皮”的旗幟(她妹妹把這簡稱天籟)對她進行任何非人道主義的剝削,反正說起她妹妹,常啦啦是一把辛酸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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