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我敷衍道,急著離開。
他再次叫住我,眼角微微上翹,迷人地微笑,“小姐,可以知道你的聯絡方式嗎?”
我轉過身,望著他牲畜無害的臉,惡狠狠地說:“不可以!”
然後氣勢洶洶地拂袖而去。
心跳加速,有隱隱疼痛的意味。
透過街對面的櫥窗,我最後瞥了他一眼。他愕然的望著我的背影,片刻,又是自嘲而不氣餒地一下,手指曲起,摩梭著自己的下巴。
若有所思地意味。
我突然明白爸爸留下的雕塑,到底是什麼意思。
挖掘機,是小人魚幻化在水面上的泡沫。真正的忘記,是放下。
如果不曾放下,即使失去了記憶,又待如何?
還是會遇見你該遇見的,還是在劫難逃。
黃昏時分,我接到了一個沒有來電顯的電話,按了接聽鍵,裡面傳來一個些許熟悉的聲音,她說,“可可,我是蓮,能不能單獨見你一面,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抬頭看了看坐在庭院裡作畫的韓玄飛,“恩”了一聲。
我們約在城市中央的茶館裡。
和蓮喝茶,兩杯碧螺春,在淡綠色的茶水裡慢慢舒展,精緻可愛。
她端起來抿了一口,姿勢優雅,驚人的美貌引起旁人頻頻側目。
“有什麼事嗎?”我的聲音很是冷淡。
雖然她最後戴罪立功,可是我仍然無法原諒她對玄飛做的事情。
“我今天去拜祭了麗麗。”蓮對我的態度不以為意。兀自說道。
“哦。”我默然,對於麗麗的死,至今想來,都有點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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