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狠狠的掐了一把張硯硯,最後才重重甩手,“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你……”
或許是太過害怕,張硯硯居然不害怕了。
她走上前,拉著張母的衣袖,“媽……我是真心想和沉烈過日子……”
“過日子!”張母的聲音尖銳起來,“他像是過日子的人麼?你知道他是誰麼?”看到女兒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張母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重重的點了一下張硯硯的腦袋,才是說道:“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媽……”張硯硯搖搖頭,看了一眼沉烈,“我答應你,以後都會好好的,你就讓我和沉烈在一起好麼?”
這個時候,沉烈也走上前來,輕輕的說道:“媽,對不起……”
“對不起有個屁用!”張母直接是打斷了沉烈的話,“你給我滾出去,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媽……”張硯硯還想說什麼,這個時候,張母已經來了脾氣,推著沉烈就是往門口走去。
“媽,不要這樣……”張硯硯在身後拉著張母,“媽,不要這樣,沉烈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家人啊……”
“你……你……你……”張母瞪著張硯硯,臉色青白交錯,最後,不知道怎麼了,身體一個眩暈,軟軟的往地上到去。
而張硯硯傻眼,只有沉烈反應過來,迅速的接住張母。
“硯硯,快叫救護車!”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和諧的事情,我什麼都不想說。
要完整版的可以發郵箱……
但是我必須說,我這幾天很忙,所以會稍微慢點才會發……
098
一場風波,讓張母住進了醫院,雖然醫生只說是氣急攻心,但是看著床上躺著的面目蒼白的母親,張硯硯還是愧疚不已。
記憶中,這不是張母第一次暈倒了,而好像每一次暈倒,都是因為她的原因。
守在張母的床前,張硯硯嘆息一聲,看著床上的老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歲月的風霜已經侵染了她的發,曾經一頭烏黑的發中,現在已經是銀絲點點。
張硯硯莫名的心酸,嘆息一聲,手掌撫上了溫潤的頰。
“對不起,媽,是我不爭氣,是我不好……你快點醒來好不好?”
不知道是張硯硯的祈求得到了上天的憐憫,張母在張硯硯幽幽期盼的眼神中,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硯硯?”
張硯硯眼眶一紅,迎了上前,“媽,你醒來了,身體還好麼?”
張母看著面前只有張硯硯,沒有看到沉烈的影子,也是嘆息了一聲,“給我倒杯水。”
聞言,張硯硯乖乖的給張母到了一杯水,最後遞到張母手上。
“他呢?”
張硯硯知道張母說的是沉烈,這個時候也不敢有欺瞞,“一直在外面……”
張母又是嘆息一聲,“讓他走吧,我不想看到他……”
張硯硯聞言,點點頭,走出去給外面的人說了兩句,便聽到輕輕的腳步聲響起,慢慢的沒了聲音。
這樣,張母才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把水杯放下,看了一眼張硯硯,才是說道:“硯硯,你是不是很怨恨我,為什麼不讓你和沉烈在一起?”
張硯硯愣了愣,隨即搖搖頭:“媽,我不曾怨恨……”也不會怨恨為人父母辛酸做出的事情……
只是,有些想不開而已……
張母笑了笑,只是笑容有點勉強,“不要怪媽……沉烈真的不合適你……”
張硯硯嘴唇動了動,似乎是擔心張母的病,卻沒有發出聲音。
張母好像知道張硯硯想說什麼一般,幽幽開口了,“你是不是心存疑問,為什麼當時,我接受了沉烈,而現在不能接受了?”
張硯硯點點頭,是,她就是心中這個疑問不能打消,縱然是沉烈做錯了事情,但是按照母親的性子,對自己家人寬容的性子,怎麼會一竿子就把沉烈給打死了呢。
張硯硯疑惑不解,張母卻是嘆息一聲,“前段時間xx市的市委書記落馬的事情你知道麼?”
張硯硯想了想,“你是說那個妻子被起訴殺了人的市委書記麼?”
張母點點頭:“這件事情一發生啊,我就想,人在高位,連自己的家人都保不住,也是一種悲哀。不管是那個人真的做錯了,還是被人誣陷,但是事情的結局只有一個,他成了罪人,而他的妻子兒子都受到了牽連……硯硯,你真的想變成那個可憐的妻子麼?”
而張硯硯愣了愣,好半晌才是說道:“我不會殺人的……沉烈也不會……”
“呵呵……”張母笑了笑,似乎是在嘲笑張硯硯的天真,“誰知道她真的殺人了還是沒殺人……人要牽連你,有上千種辦法,何必是殺人這一條罪呢……”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管是死因,還是死狀。
張硯硯點點頭,似乎明白了,可是還是強自說道:“可是,那未必是沉烈……”
張母也點了點頭:“是,我當時也在想,未必是沉烈,未必每一個官都如沉烈這樣,最後會被調查,家人被牽連……但是沉烈做事,我這些日子也看在眼裡,他膽子大,可謂是心狠手辣,冥冥之中,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說著,張母看了一眼張硯硯,又是說道:“你不要以為媽媽經常在家,就什麼都看不明白了……沉烈那些照片寄過來的時候,我第一是憤怒,但是憤怒之後我也冷靜下來,為什麼掐的這樣好,有人給我寄送這個過來……這隻能說明,沉烈得罪了人,那個人動不了沉烈,只能動你……所以才給我寄送東西過來……”
“媽……”聽張母一說,張硯硯也有些吃驚,從來沒有想過張母會想的這麼透徹。
張母還是笑,嘴角微微一揚,“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沉烈會出事,而我的女兒,也會受到牽連……只是我沒有想到,我來晚了……你失去了一個孩子……”
“媽……那只是意外……”張硯硯提起失去的孩子,心裡微微一疼。
“是……”張母點頭:“可能是意外……但是傻孩子,你想過沒有,沉烈一向對你體貼入微,為什麼你有了孩子,他沒有察覺,而且……身邊都都沒有一個保護的人……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張母停下了聲音,直直的看著張硯硯,眼睛裡充滿了憐憫的光彩。
張硯硯直覺的知道這個答案不是什麼好的,但是張母已經啟口,告訴了張硯硯這個答案。
“他利用了你,把你推上了風頭浪尖……”
冬日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