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那人看見小蜜蜂轉頭過來,又是傻傻一笑,“馬意……”
“……”小蜜蜂嘆息了一聲,回過頭,臉上頗有些無奈。
“真不知道是我倒黴還是怎麼的……這幾天在荊城玩,居然遇到一個不會中文的外國仔……我不過是幫他翻譯了幾句,他就死皮賴臉的纏了上來……”
“是麼?”張硯硯倒是覺得這外國年輕人很好,藍眸深深,讓人好像看到了那深邃的大海一般。
“他不錯啊……好像還很喜歡你……”
“……”話完,又是看見小蜜蜂眼角抽搐了一下,“哼,對不起,我喜歡本地品種,外國的……哼哼……”小蜜蜂雙手交叉,比了一個no。
見到小蜜蜂這麼堅定,張硯硯也收回了八卦的眼神。
“對了,是因為他你才回去麼?”
小蜜蜂攪著杯子中的橘子汁,聽到張硯硯這麼一說,停了下來,才是說道:“雖然,說有他一定的原因,但是更深層的原因是,我家經過了允……張允那件事情後,安排了我出去散散心,我也想了下……呆在這裡好像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出去看看……”
“你準備去哪裡?”
“到時候看吧……說不定很遠,說不定就在附近……”
小蜜蜂喝了一口橘子汁,笑了笑,“所以,我今天也算是來給你告別的,很遺憾吶,沒有看見你家沉烈過來……不過,我看好他,連雲市那邊搞定了,他肯定飛奔過來的……”
小蜜蜂說著,好像想到沉烈飛奔的模樣,還淘氣的眨了眨眼。
張硯硯也是笑,因為小蜜蜂這一來,打消了一些離別的愁緒。
“一路平安。”良久,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微微的不捨和辛酸。
“嗯,我會的……硯硯,要幸福哦……”小蜜蜂輕笑一聲,走出門去。
當然,身後還跟著那高大的外國男人,一副忠犬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096
不知道是不是經歷了小蜜蜂的事情,張硯硯這晚上有點小小的失落,只是,早早的躺在床上,瞪著電話好久,以為沉烈會如往常那樣打來,但是最後等了好久,沉烈也沒有打過來,張硯硯有些洩氣。
最後看了一眼窗外的幽深月色,最後嘆息一聲,張硯硯無奈的準備爬到被窩睡覺。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有事情,張硯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輾轉難眠,不知道過了好久,外面忽然有了異動。
張硯硯豎起耳朵,怎麼覺得有人在用石頭扔她的窗戶。
不是,好像不是,好像是有人敲她的窗子,砰砰,砰砰,一聲接著一聲。
張硯硯猶豫了一秒還是個起了身,可能是那家發錯情的貓咪吧。
只是,拉開窗簾——
刷——
張硯硯又是刷的拉回了窗簾。
靠,是她的錯覺麼,居然發現沉烈像一隻蜘蛛一般,扒在窗子上。
捏著手,張硯硯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這肯定是自己的錯覺。
一定是她太想沉烈了,才會出現這種電影裡面才有的幻覺。
可是,窗戶又是被敲了兩聲,一聲一聲的在張硯硯的耳邊撞響,張硯硯片刻之後才是反應過來,再次拉開窗簾,開啟窗子。
“你瘋了!”把沉烈拉進來之後,張硯硯壓低了一聲,一陣的怒罵:“你瘋了,這裡是四樓!你瘋了啊,你不要命了……”
雖然張硯硯家是那種老式的小巷子,樓層並不高,但是這樣四樓,又是晚上,摔下去,會死人的。
對於張硯硯的擔心,沉烈只是口氣淡淡:“沒事,多虧了荊城綠化好,栽了不少大樹……”
“靠……”張硯硯忍無可忍的罵髒話,不過還好沉烈沒事,張硯硯鬆了一口氣,又是忍不住罵道:“那也不能這麼胡來……”
“噓——”沉烈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笑了笑,手指比在了張硯硯的紅唇上,“我想你……”
“你……”張硯硯臉兒都脹得通紅,大眼睛晶亮,這個時候滿是因為羞澀和情意,好半晌,在沉烈灼灼雙目下,終於是不能直視,別開頭,“你……你……你……”
她顫抖著聲音,好半天也不能發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個時候,腰上一緊,沉烈已經纏了上來。
“老婆……”
張硯硯感覺被沉烈抓住的那一塊,迅速的燃起了一片火焰,這片火焰很快擴散,瀰漫了熱氣,好像要把她全身都淹沒一般。
張硯硯覺得自己有點腿軟,她也支撐不起自己,只能軟軟的倒在沉烈的懷中。
只是,那委屈的思念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慢慢的滑下眼眶,她小聲嗚咽道,這個時候好像得到了主心骨,可以把一切不安和懷疑都傾斜出來。
抓著沉烈的手臂,張硯硯哭泣道:“沉烈……你怎麼才來啊?”
“對不起……老婆……”沉烈轉過張硯硯哭泣的身子,慢慢的給她擦拭著眼淚,“乖了,不哭了,我們不哭了……”
可是,張硯硯好久沒有這麼痛快,這淚水哪裡是說停就停的,沉烈給張硯硯擦眼淚,但是那晶瑩的淚珠好像斷了線一般,直直的往下掉。
沉烈心疼萬分,抱著張硯硯,好像要掐在自己懷中一般:“乖了,硯硯,我的小鳥兒,不哭了……不哭了……”
張硯硯還是哭,這個時候,聽見沉烈在耳邊輕輕嘆息一聲,“老婆,你把咱媽都要吵醒了……”
“……”張硯硯的哭聲戛然而止,她怎麼忘了,這個老舊的房子雖然隔音還算好,但是太大的動靜,還是讓母親有所察覺。
想到沉烈讓她哭了這麼久才提醒她,張硯硯又是咬牙切齒,狠狠的擰了沉烈大腿一把。
“混蛋。”
“呵呵……” 沉烈只是笑,也不放開張硯硯,貼著張硯硯的唇,輕輕的吻:“老婆……”
“嗯。”張硯硯也臉紅紅,沉烈的眼睛中閃爍的東西太亮,她看不清,只能低下頭,輕輕的應了一聲。
不過,這樣的應答,讓沉烈好像很開心一樣,摟緊了張硯硯,又是叫了一聲,“老婆……”
“嗯……”張硯硯還是軟軟的答了一聲,“什麼事情?”
“老婆……”沉烈只是掐著張硯硯的腰,語氣中都是愉悅。
“……”這次,張硯硯沒有了應答,只是忸怩的想從沉烈的懷中離開,她這個時候有很多東西想和沉烈說,也有好多問題要問沉烈。
可是,沉烈卻不放,只是貼著她的臉,輕輕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