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什麼!”
沉烈似乎沒有生氣,倒是有點開心一笑,同時,身下還有點惡意的動了動:“嘶,夾著我這麼緊,還是你這張嘴巴比較誠實……”
有些氣惱,也有些尷尬,張硯硯也不管了,翻身從沉烈的身上下來。
而,因為她的動作,那滑落了一地的春啊水,讓她不自然的別開臉,掩蓋那臉上的緋紅。撿起落在座位下的襯衣,張硯硯抖抖索索,好半天,也是扣不上衣服的扣子。
沉烈見狀,似乎嘆息一聲,拉過張硯硯的手,輕輕的給她扣上釦子,一顆兩顆,慢條斯理,好像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而張硯硯,看著那認真的側臉,忽然,什麼話都堵在喉頭。
沉烈給張硯硯套上襯衣後,拉著座位後的紙巾,又是想扳開張硯硯的雙腿。
張硯硯可沒有那麼豪放,連忙縮著腿兒,不讓沉烈靠近。
沉烈也不勉強,只是把張硯硯抱在膝蓋上,大手掐著張硯硯的下巴,左看右看了一陣子,才是說道:“好像瘦了點,怎麼了,有人欺負你麼?”
“沒有……我……才沒有人欺負我……”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會欺負她,誰還有這個本事欺負她。
沉烈只是笑,抱著張硯硯的手收緊了力道,頓了頓,說了一句和上句完全搭不上的話。
“沒關係,你不想我也沒關係,我很想你呢,小鳥兒。”
沉烈總是喜歡叫張硯硯小鳥兒,以前在連雲市的時候,床上沉烈叫的尤其多,那個時候,張硯硯總是覺得這個叫法有些屈辱,可是現在,回到了荊城,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沉烈念著小鳥兒,張硯硯居然覺得心內莫名的戰慄。
臉蛋開始發紅,為了不讓那個男人明顯的發現,張硯硯清了清嗓子,才是問出了自己從重逢後,一直存在的疑惑。
“你……你怎麼在這兒?出差麼?還是……”張硯硯想了一個最可能發生的事情,他是來送離婚協議書的。
只是,這個想法剛剛在腦海中跑了一圈,腦門就被一彈。
沉烈的力氣不大,但是張硯硯還是覺得有點委屈。
抬眸,瞪了一眼沉烈。
沉烈一笑,託著張硯硯的下巴,又是沒頭沒腦的親了上去。
“小鳥兒,你在關心我麼?”
關心你個大頭鬼!張硯硯心裡這麼叫,手忙腳亂的想要擺脫沉烈,卻被沉烈抓得更緊,不但如此,那開始被抱在沉烈膝蓋上,現在也被他翻了一個身,跨坐在沉烈的身上。
這個姿勢,色啊情,淫啊欲,並且莫名的讓張硯硯沒有安全感。
沉烈那個啥……拉鍊還沒有拉呢,那麼大一團,在黑色草從中蠢蠢欲動。
事實證明,張硯硯的擔心是對的,因為她還沒來得及起身,沉烈已經向上一挺,同時,雙手按在她肩上,往下一壓。
啊——
破入藕花深處,濺起層層紅浪。
“混蛋!”張硯硯怒罵著,一張小臉都憋得通紅,但是沉烈還是笑,抱著張硯硯,往座位上一壓,自顧自的動了起來。
激烈,狂烈,暗戰,在狹窄的車廂開始上演。
沉烈一直是高手,在這個上面,張硯硯怎麼可能是對手,沒過多久,又是縮著腿兒,棄械投降了。
而這次,兩人倒是罕見的一致,只是完事之後,沉烈還是抱著她,感覺她被壓著有些吃力的時候,又是翻身起來,摟著張硯硯靠在座位上。
“你不看新聞麼?”
莫名的,沉烈咬了一口張硯硯的胸脯,吃著那軟軟的大桃子,又是說道。
張硯硯吃疼,一巴掌拍到沉烈背上,他的襯衣終於被撤掉了,這個時候光裸的背,讓張硯硯有點刺手。
“你背上是什麼?”張硯硯轉過頭,要往沉烈的身後看去。
卻是被沉烈抓著下巴,親了親。
“乖……別鬧……很醜的……”
也是經過了沉烈這麼一說,張硯硯才想起,三個月前,沉烈在化工廠爆炸的事情。
記得那個時候,他的腿斷了,背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那麼,那刺手的方小說西,應該是當時留下的疤痕吧。
還有……
張硯硯這次,堅定的要從沉烈的腿上下來。
“你的腿……”沒事吧?
沉烈還是笑,瞟了一眼張硯硯,“我不是給你檢查了麼?”
混蛋!誰說的是你那第三條腿啊!張硯硯心裡這麼想,又是瞪了一眼那個現在還笑得開心的男人。
沉烈似乎很開心,也是了,吃飽喝足,怎麼能不開心。
只是,張硯硯多久有點倒黴了,剛還想重複先前的話題,沉烈為什麼來荊城,電話就響了。
完了,他們兩人在車裡廝混,已經是一兩個小時的事情了,換而言之,張硯硯的母親該發火了。
接過電話,果然是張母的電話。
“你在哪裡?”
張硯硯看了一眼沉烈,拿著電話,別開臉,“媽,我馬上回來!”
說罷,還不等張母的反應,就匆匆的掛了電話。果不然,張母應該生氣的,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換而言之,她和沉烈見面到廝混已經是兩個半小時的事情了。
找到自己的裙子,張硯硯也不管沉烈還灼灼的盯著她,三下兩下的整理了自己,拉開車門,就要往下走。
沉烈抓著她的手:“我送你。”
“不要了……”張硯硯搖頭:“我媽……”
她沒有說,但是她想,沉烈也應該知道。
張母不喜歡沉烈,當時她一臉被拋棄的回來,張母更是對沉烈沒好感,這樣一去,還不被打斷兩條腿。
沉烈卻無所謂,湊過來親了親張硯硯的嘴巴,才是說道:“不怕,我送你到樓下,不會遇見的。”
沉烈已經套上了衣服,看來是執意了。
張硯硯也沒有辦法,只能任由他了。
天色已晚,小巷到處都是一片昏暗。
兩人踩著各自的影子,慢慢的往前走。
到處都很安靜,似乎只能聽到各自的腳步聲,還有呼吸聲。
最終,張硯硯開口,打破了沉默。
“喂,沉烈,你來荊城幹嘛?”還是這個老問題,沒有答案,誓不罷休。
“你不看新聞麼?我調來荊城了。”
“啊……”張硯硯吃驚,她一向不愛看政治新聞,倒是沒有留意她們的頭兒變了。
沉烈倒是很開心,“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