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睛,一邊捻著餅乾,一邊看報紙的快樂模樣。
看了一眼樓上書房,張硯硯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呢……怎麼樣?”
李小/姐搖搖頭,卻是老老實實的說道:“少爺回來,發了好大一頓脾氣。也沒有吃飯,現在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書房……”
張硯硯嘆息一聲,有些無力,“算了,你先下去吧,我去看看好了……”
李小/姐點點頭,放下了一杯溫熱的牛奶,最後搖搖頭,走開了。
屋裡靜悄悄的,地上的血跡也被清理得乾乾淨淨,如果不是手上的餅乾,張硯硯一定會以為先前那血紅的一片景色,只是在睡夢中所做的噩夢一般。
只是,他們都知道,不是夢。
這絕對不是夢。
慢慢的踏上樓梯,還是靜悄悄的一片。
張硯硯走到書房門口,停了下來。
那裡面靜悄悄的,好像裡面什麼都沒有一般。
手指抬起,但是快要觸及到門板的時候,她又是倏地停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她忽然有點畏懼見到沉烈。
轉身,慢慢離開。
走了兩步,她又是轉了回來。
放下手中的餅乾,還有牛奶,在沉烈的書房門前。
然後,她大步的離開。
好像背後有人在追她一般。
飛快,飛快。
作者有話要說:Ps:俺發現大家各種覺得女主聖母啊……喵的,其實是我太聖母鳥……嚶嚶嚶……
其實,我想寫的是溫馨文哇……沒想到大家這麼不能接受強取豪奪的男主,各種想狠狠虐啊。
目前為止,我居然還覺得沉烈很好。
嚶嚶嚶……
請叫我聖母魚。
還有,這文是我唯一寫過大綱的文,所以不管說打小人的還是棄文的,這文大綱定了。
貌似,我有點腸胃炎症狀,留言很多,我看一下,有空送分。
033
或許是心中有事情,又或許大床上沒有沉烈,張硯硯這晚上罕見的失眠。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她乾脆是翻身起來。
屋內暗暗的光,月光從窗戶外面慢慢的撒進來,隱隱還有蟲鳴聲。如此安靜的晚上,張硯硯卻是嘆息一聲,最後掀開被單,拉開了門。
走到書房的門口,果然那個餅乾和牛奶沒有人動,孤獨的躺在那裡。
張硯硯這次沒有猶豫,試著推了推門,卻發現門沒有鎖,她輕輕的推,就是推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動作很輕,她進來的時候,沉烈都沒有動作。
他只是手上捧著相簿,看的很入迷一般。
月光照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有種迷幻的感覺。
看到這樣的沉烈,張硯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清了清嗓子,“那個……還沒睡麼?”
沉烈沒有回答,甚至都沒有動作。
張硯硯覺得有點尷尬,準備出門,但是在門口看到那冰冷的牛奶還是停了下來。
“你餓不餓?聽李小/姐說,你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
“……”沉烈還是沉默,整個人好像雕塑一般。
張硯硯摸了摸鼻子,最後認命的搖搖頭,往門外走去。
張硯硯沒有離開,她熱了牛奶,端了上來。
連帶著那手工餅乾。
放在沉烈面前,沉烈還是沒有抬頭,張硯硯也不動,只是在沉烈面前坐了下來。
“我知道你很傷心,但是……已經過去的事情,怎麼彌補也彌補不回來了,你還是照顧好自己……”
張硯硯說著,其實覺得這些話有些奇怪。有那麼一瞬間,她有些後悔,她和沉烈的關係,還不至於說這麼溫情的話吧。
但是,後悔已經來不及。
她看著那樣沉默的沉烈,雖然沒有像羅旋一樣淚流下來,但是張硯硯還是直覺的知道,沉烈很傷心。
每個人的表達方式不一樣,在這一刻,張硯硯在想,這樣的男人,用沉默表達了他的哀傷,那麼他的快樂呢,也是用漠然來表現的麼?
心裡隱隱的滑過一些東西,但是還沒等張硯硯來得及抓到,就已經快速的消失不見了。
不過,慶幸的,沉烈終於開口說話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沉默了很久,再次開口的時候,他的聲音有點沙啞。
“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過世了。”開口,沉烈的身體也是開始動作,手指慢慢的撫上那照片,因為回憶,他的眸子中帶著一絲溫柔。
“母親是一個極好的人。她很勇敢,也很溫柔,對我是,對父親也是。可是,她去的早……”沉烈笑了笑,忽然抬頭,看了一樣張硯硯,“我和沉魚的長相,都不像我的母親……有時候我還在想,沉魚如果長得像母親,我是不是對她會更加的寵溺?”
34
034[VIP] 受傷。 3143 2012-02-27 09:00:00
034
沉烈陰鷙,對待張硯硯,他用盡了手段,兩人在婚姻中也經常有吵吵鬧鬧,但是沉烈卻很少動手。
或許是母親給他的觀念,男人怎麼都不能打女人的。
可是,今天,他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捏著張硯硯的手,就是不鬆開。而嘴角,那一抹冰冷的笑意,卻讓張硯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樣的沉烈,太恐怖,也太陌生,她不要看到。
掙脫,無力,逃脫,無用,張硯硯眼睜睜的看著沉烈壓了下來,張嘴一咬,咬上她柔軟的胸啊脯。
張硯硯的腦海中,瞬間的想到了婚內強啊暴。
為了最後的機會,張硯硯開始奮力的掙扎起來。
“放開我,沉烈,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沉烈鬆開了手,張硯硯還沒有鬆一口氣,他那隻鬆開的手,居然是過來揉捏她軟綿的一團。
張硯硯的臉上飛起了兩片紅霞,但是心中卻是惱怒不堪。後退了兩步,瞪著沉烈,抱著自己的胸,冷冷的呵斥:“沉烈,你瘋了麼?”
“是,我是瘋了。”沉烈撲了過來,咬著張硯硯雪白的脖子,同時,送上遲來的一句話,“你早就把我逼瘋了。”
撕拉——
那是衣衫破碎的聲音,張硯硯討厭這種無助的感覺,偏偏,腰肢被沉烈捏著,他的吻,慢慢的從耳根蔓延到脖頸。
他太過熟悉張硯硯的身體,他知道哪裡是她的敏感點,張硯硯全身蔓延起熟悉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