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剛似乎是如釋重負的笑了下,“傻孩子,不應該是盡力的,相信我,你可以的。你知道麼,當時烈說要娶你的時候,我大吃了一驚。他的性子我再清楚不過,不是真心喜歡的人,他不會拿他的婚姻開玩笑……所以,這也是我接受你的原因,因為我相信我的兒子。所以,丫頭,努力吧,我老了,還來做和事老,不容易啊……”
“爸……”張硯硯微微一笑,“我知道了。謝謝爸。”
只是,有些事情,她想,她說不出來,她無法說出他們這場婚姻後面的真相,就像她永遠不相信,沉烈會因為真心而喜歡他。。
照片上的沉烈是那麼在乎家人的人,也說了,他為了家人,什麼委屈都願意受,所以,娶她,也只是他的一段委屈而已。
不過,儘管這麼消極的想,張硯硯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這個偉大的父親。
不管怎麼樣,不論未來會是什麼樣子的,她願意和沉烈和平相處。
或許是一天,兩天,或許是一輩子。
沉烈這天回來的時候,張硯硯罕見的沒有睡覺,在臥室裡等他。。
“你回來了?吃了東西沒有?”見到沉烈進門,張硯硯迎了上去。
沉烈點點頭,語氣冷淡:“在外面吃過了。”
張硯硯捏了捏手,看著那拿著衣服要進臥室的男人,忽然不知道怎麼開口。
今天是沉烈的生日。她答應過的,臺裡的事情處理好了,要送沉烈一個禮物的。
但是,早上兩人吵架了,她差點忘了,還好是公公沉剛的提醒,張硯硯才是反應過來。
時間太晚,只能手忙腳亂的烤了一個蛋糕,沒有經驗,不但烤糊了,還沒有發酵好,與其說是一個蛋糕,還不如說是一團黑色的麵糰。
“呵呵,你吃過了……呵呵……”
見到張硯硯這樣跟了過來,沉烈也是微微停了步伐,扭頭看了那明顯有心事的女人,淡淡的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麼?”
“沒有……沒有……”
張硯硯搖搖頭,慌忙否認:“沒事沒事……那,你先去洗澡吧……”
浴室門關上了。
張硯硯在外面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手上的蛋糕盒子,又是嘆息一聲。
那麼精美的包裝,裡面其實是一塊麵團。
算了,沉烈也不會稀罕的吧,他什麼山珍海味沒有吃過,何況這麼難吃這麼臭的蛋糕。
悶悶的躺回床上,張硯硯把蛋糕收到了旁邊的床頭櫃子裡。
不過,她似乎忘了,那裡面是裝避孕套和衛生巾的。
沉烈洗澡回來後,還是沒有和張硯硯說話的打算,在張硯硯旁邊躺下了就是準備睡覺了。
只是,他有一個壞習慣,洗澡後,永遠不會吹頭髮。
溼漉漉的,冰冷的感覺,頓時讓張硯硯全身一縮,嫌棄的把他推開:“你又沒有吹頭髮,我說過多少次了,晚上要麼就不要洗頭,要麼,就要吹乾!”
誰管你。沉烈似乎是累極了,也可能還在生氣,旁邊張硯硯的抱怨,理都沒有理會。
倒是,張硯硯實在是忍不住了,咚咚咚的爬起來,到浴室裡拿來了吹風機和毛巾,強制的把沉烈的腦袋,放到了膝蓋上。
“你幹什麼?”沉烈顯然沒有和好的慾望,一副小孩子的倔強樣。
“吹頭髮,你又想頭疼麼?”
或許是張硯硯的聲音大了點,沉烈罕見的沒有說話,只是乖乖的靠在張硯硯的膝蓋上,閉上眼睛,不知道是真的睡著了,還是不想看見她。
真是小氣。
咕嚕咕嚕的吹風機,輕輕的吹著那溼潤的頭髮,沉烈的髮絲很軟,有時候,張硯硯摸著就手感不錯,覺得好像在撫摸小狗的毛一般。。
“沉烈,你頭髮又長了。”張硯硯挑起沉烈的髮絲,看了看長度。
“我明天去剪。”
“為什麼你頭髮長得那麼快?”幾乎半個月就要剪一次。
“因為我發育良好。”
“……”= =~徹底冷場。
果然是欠缺交流,沒有話說,張硯硯只是做好她的本職工作,輕輕的吹著手中那柔軟的髮絲,最後大功告成,張硯硯把沉烈移開,自己下床去放吹風機。。
只是雙腿還沒有離開床,手就是被一股力量拉住。
回頭,對上沉烈灼灼烏目。
有點危險,但是又好像有點誘惑。
張硯硯情不自禁的軟了聲音:“怎麼了?”
沉烈沒有說話,他的直接反應是拖著張硯硯,直接的壓倒了床上。
大手一扯,張硯硯的睡衣直接解體,赤啊裸羔羊落到了沉烈大灰狼的身下。
張硯硯直到被剝光了,才是反應過來,握住沉烈的手,顫抖著聲音:“你,你幹什麼?”為什麼突然就獸啊性大發了?。
沉烈笑的魅惑,嘴角微微一勾,完了,張硯硯的腦海中又是想到了四個字。
邪魅狂狷。
真想笑出聲,但是似乎沉烈早早的知道了她的那點小心思,唇舌進佔,很快的堵住了張硯硯的笑聲
“你弄了一晚上,不就是想這樣?”
“我……我才沒有……”張硯硯手忙腳亂的掙扎,辯解,她是這麼飢啊渴的人麼?
“胡說,你明明在勾啊引我。”
“我哪裡,哪裡勾啊引你了?”
“你給我吹頭髮,你還溫柔的對我笑。”
“……”吹個頭發也是勾啊引麼,還有,她什麼時候溫柔的對他笑了!明明是罵他,三十歲的人了,還耍小孩子脾氣好不好!。
“你別找藉口了,我明明沒有……”最後的掙扎。
“我就找了,你能怎麼樣……”沉烈壓下,探手到那軟啊綿之處,輕輕一捏,手指輕佻,似乎感覺到了那份水意。。
“小鳥兒,還說沒有勾啊引我,都這麼溼啊潤了……”
“……”明明是你弄啊溼的。(⊙﹏⊙b)
嗚咽扭腰啊,最後的辯解:“我沒有,我沒有勾啊引你……”
得到甜頭的男人很輕鬆的放棄了自己的原則:“沒關係,我勾啊引你也行,來,張啊開啊腿,讓我進去……”
最後關頭,張硯硯伸手,叫道:“套子……”
沉烈身子僵了片刻,最後還是老實的去床頭掏套啊子。
只是,片刻之後,他的身體僵硬了。
他摸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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