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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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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哭了一會兒,注意力被頭上暖暖的動作給吸引住了,這邊還抽著鼻子,一邊已經勾著沉烈的手,磨蹭起來。

“沉烈……沉烈……沉烈……”

三聲軟軟甜甜的女兒嬌聲把沉烈的心都叫軟了,而身下,似乎碩大了……

張硯硯渾然不知,叫了三聲後,腦子中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又是大哭起來。

“禽獸……大壞蛋……禽獸……王八蛋……”

“……”沉烈撫額,就知道不能開心的太早。

“罷了,小鳥兒,回去吧。”喝醉酒的她,是最真實的,但是往往吐出的話,也是最讓他害怕的。

市委秘書長,天不怕地不怕,誰知道,就怕這個女人醉後的吐真言,總能在他的心口狠狠的插上一刀子。

“小鳥兒,要是這次你不亂說話,我以後就對你好好的,一輩子都好好的,好麼?”撫著那水嫩的臉蛋,沉烈輕聲詢問那鬧騰的小鳥兒的意見。

張小鳥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大哭不止,一邊還叫著沉烈的名字,其中混蛋,王八蛋,亂七八糟的一通。

沉烈失笑,算了,和她計較什麼呢?要是和她真心計較,他豈不是已經被捅了上千刀了。

撫了撫了那鬧騰的鳥兒,沉烈腳下踩的更加用力,飛速的往那個家駛去。

021

要知道沉烈是見識過張硯硯喝醉酒的樣子的,鬧騰,平時隱藏在冷漠表皮下的情緒在喝醉後好像野獸一般傾巢而出,翻湧。

而這種後果,往往讓張硯硯變得分外可口……

要說結婚一年,沉烈和張硯硯的性啊生活可以說沒有想到的那樣協調,沉烈是高手,張硯硯也是有學有樣,我吸,我咬,我吻,我夾……各種技術一擁而上,往往是酣暢淋漓,兩人齊齊滿足。

但是這種情況下,身體的滿足並不能代表著心裡那塊也是沉甸甸的。

沉烈事後總有種抽菸的衝動。

奇怪,被餵飽了,為什麼感覺那麼鬱悶,好像被女票了的人是他呢?

不過這一切,改觀於張硯硯喝醉。

喝醉後的她依然各種技術蜂擁而來,但是那軟軟甜甜的聲音,還有水靈靈晶亮亮的大眼,看到的人是他,摸到的人是他,含在身體的還是他。

這樣的沉烈,意外的分外滿足。

今夜。

張硯硯又喝醉了。

抱著沉烈不撒手。

沉烈很慶幸今晚沉剛沒有在家,要是他看見,他心中這個水一般的兒媳婦原來是這樣的火熱,他會是什麼表情呢?

沉烈的臉上不知不覺的浮上一抹笑意,摟著張硯硯的動作,也是柔了幾分。

“小鳥兒,我不好麼?”他輕輕的問。

張硯硯醉後還有一個特性,沒有理智。

人家問她好不好?

好呀——

張硯硯點頭,還笑得傻兮兮的,“好啊,你最好啊……”

雖然知道是沒有理性的話,但是沉烈還是心裡抹了蜜糖,“我真的很好?”

張小鳥再次乖乖的點頭,嘴巴還吧唧吧唧出聲:“最好了……最好了……”

“乖小鳥兒,給你糖吃……”

沉烈的糖可不是一般的糖,軟軟的一團肉喂到了張硯硯的小嘴巴中。

張硯硯迷惑中有了一份理智,“不是糖嗎?怎麼是肉……”

沉烈吸著那香滑的口腔,笑嘻嘻的搭腔:“肉好吃啊……”

“嗯……”好像是蠻好吃的,張硯硯點頭,跟著沉烈的動作,也緊緊的吸上那團軟肉。

妖精……

真是為他而生的妖精。

沉烈心中感嘆,手上加大了揉捏的動作。

人都說最瘦的女孩子難免有小肚子,張硯硯本來就算是骨架纖細,肉滾滾的一類人,沉烈摸著那軟軟嫩嫩的肉,只覺得滿心的舒爽,真想一口一口的把這個嬌人兒吞下去。

“你要不要我……”繚亂她的理智,最後關頭,他還磨蹭著那塊蜜糖處。空氣中都是軟軟甜甜的芳香,那塊相交處火一般的炙熱。

張硯硯沒有答覆,只是揪著沉烈的頭髮,似乎要仔細的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

只是,迷霧一般,看不清。

只是,意外的覺得好熟悉,好熟悉。

身體各種火熱,難熬,一萬隻螞蟻啃噬著她的心,她的靈。

“要……要……要……”難耐的三聲,最後是驚濤駭浪沒入身體,捲起萬般狂潮春意綿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緊緊纏綿,此生不離。

張硯硯一夜春宵,一夜好夢。

她夢到誰了,她的小窩。

那安靜的荊城,彎彎曲曲的小巷子,腳踏車上的白衣少年,從門前越過,他的眼,濃黑如墨,仰頭,對著樓上的少女輕輕一笑。

“硯硯。”

溫柔纏綿聲音,捲入春風中。

他們執手,在安靜的午後,在彎曲的小巷子,尖叫,肆意的享受他們的青春,還有他們的愛戀。

不曾說出的愛戀。

我的愛來自於春風裡,消散在秋風中。

張硯硯夢見了羅旋,牽著她的手,溫柔執著,帶她走過一道有一道的溝壑。

他告訴她,不管是多失望,多不開心,都不要絕望。生活永遠會在轉角處給你一個驚喜。

他告訴她,她的老爹不是不負責,只是相對於她和她的母親,他更加的愛自己。

十八歲的日子短暫,而迷離。

而在那高高的天台,畏高的張硯硯被身後的男孩摟到懷中。

握著她的手,掌心一片溫柔,聲音一片低迷。

“不管怎麼樣,你在高,再累,我都不會放手,所以,硯硯,站在高處,你永遠不需要害怕,就算一個人孤單寂寞,還是不用害怕。”

不害怕,永遠不害怕。

就算世界所有人都背棄了她,也不需要害怕。

張硯硯總是這樣告訴自己。

可是——

當那個交給她一切的精神導師都離去了,她還能告訴自己,永遠不害怕麼?

呼——

張硯硯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天色已經大亮,她摸了摸臉頰,一片溼熱。原來,她還是害怕的,雖然偽裝堅強,告訴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但是在午夜夢迴,那些淚水,仍然伴著她最真實的情感宣洩出來。

無力掙脫,也無法掙脫。

張硯硯轉身,看到了身邊的男人。

她沒有吃驚,只是全身的痠疼,讓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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