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盼。
說不出的惆悵,張硯硯最後搖搖頭,嘆息一聲,拎著自己的包包,慢慢的走出門去。
她想,昨晚上只是一個錯誤,就讓她這麼過去吧。
一切都過去吧。
她的人生在繼續,而這個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是的,一個無關重要的插曲。
這樣安慰自己後,張硯硯大步的走出了賓館。
腿間還有那殘留的酸楚,張硯硯的腦海中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昨晚她喝醉後,酡紅著臉,纏著那個溫潤的男子,一次一次的揚起上身,承受他給的痛楚和歡啊愉的樣子。
頓時,女孩臉上一紅,又是羞澀,又是愧疚,捏著包包帶子的手,都是顫抖起來了。
忘了,一定要把這些都忘了。
忘了沉烈。
只記得羅旋就好!
張硯硯這麼安慰自己,這個時候,口袋中的電話也是響起了。
張硯硯接過電話,說曹操曹操到,電話是羅旋打來的。
張硯硯猶豫了一秒後,才是接過電話。
“喂……小窩……”
那頭的羅旋聽到她的聲音,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對自己的親親女友抱怨道:“我打了你一個晚上的電話,你都沒接……怎麼了,昨晚上聽說你去了告別酒會,怎麼樣,沒有出什麼事情吧?”
咚——
張硯硯在這一刻,清晰的聽到了自己心裡咚的一跳。
“沒……怎麼會出事呢……”張硯硯繞著包包的帶子,眼睛左看看右看看。要是羅旋在,一定能看出自己女友心中有事情瞞著他,但是這個時候,張硯硯慶幸羅旋並沒有在她的面前。
對不起,小窩,原諒她這個時候,還沒有膽量來坦白。
兩人青梅竹馬長大,羅旋對張硯硯十分的信任,聽見女友說沒事,心裡也是放下了,擔心了她一夜,語氣也更加的輕柔了。
“好了,你回學校吧……記得吃點東西……你喝了酒……現在一定餓了……對了,你喝酒了一定頭疼了吧……我在你的行李包裡放了藥,記得是左側的袋子……你回去記得吃一顆再睡覺……”
“嗯。好。”男友的甜蜜體貼在以往一定讓張硯硯感動不已,但是這個時候,她的心裡卻是酸澀一片。
果然是做了虧心事,沒有辦法昂首挺胸。
掛上了電話。
張硯硯看著前面升起的朝陽,暖黃的一片在天際慢慢的散開來……似乎這又是燦爛明戀的一天,但是如此有希望的美景,張硯硯只是輕輕嘆息一聲。
“羅旋……我做錯了事情,你能原諒我麼?”
女孩的聲音輕柔,下一秒,似乎被風吹散在空中。
她拎著包包,朝不遠處的公交車站走去。
走的太快太急,所以絲毫沒有看見,身後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
轎車中。
沉烈取下眼鏡,託著腮,不知道在想什麼。
熟悉他性子的管家李伯在後視鏡中看到沉烈眸子中一閃而過的興奮,微微心顫。
猶豫了半秒,他才是小心翼翼的說道:“少爺……我們現在怎麼辦?”
沉烈抬手,撫上那無框眼鏡,長指輕輕敲打著鏡片。
“回家吧。”
最後,他的手指停止了動作,抬頭,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好看的薄唇又是揚起,露出了一個微微的笑容。
002
回到學校的時候,張硯硯還來不及翻出羅旋給她準備的頭疼藥,寢室門就被敲響了。
開門,迎上的是一臉愧疚的沉魚。
見到張硯硯,面容清麗的沉魚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硯硯,對不起……昨晚我也喝多了……我今天早上才知道李伯送我回家了……然後沒有想到……李伯沒有把你帶回來……”
沉魚一臉的愧疚,為了自己拋下好友。
張硯硯這個時候也是滿心的五味陳雜。
她也愧疚,還有不安。見到面前這個從上大學就投緣,並最後成為好朋友的沉魚,張硯硯心中微微一揪。
她要怎麼說,昨晚不是沒事,而是發生了大事。
她居然糊里糊塗和沉魚的哥哥沉烈上啊床了。
嘆息一聲,張硯硯撫著腦袋,那裡似乎更加的疼痛了。
“硯硯?”見到張硯硯撫著腦袋,娥眉蹙起,眼角都帶著疲倦的樣子,沉魚上前,扶住張硯硯。
“硯硯,你沒事吧?對了……我記得羅旋說過,他給你放了頭疼藥的……我去找找……”
沉魚扶著張硯硯坐下,起身跑到行李袋去翻藥。
張硯硯揮手,正準備對沉魚說,藥放在哪裡的時候,沉魚已經拿著頭疼藥,並迅速的倒了一杯水過來。
“硯硯……吃點藥吧……對了,你吃了東西沒有……我讓李伯給你熬點粥好麼?”
不得不說,張硯硯在沉魚拿著藥過來的時候,心裡飛快的飄過一種不安,但是很快的,這一絲不安被面前女孩關心的模樣替代。
張硯硯握著沉魚的手,搖搖頭:“不了……不麻煩了……吃了藥……我就好多了……謝謝你……沉魚……”
沉魚也握著張硯硯的手,卻沒有再說話。
只是看著張硯硯放心的閉上眼角,臉上飄過一絲複雜。
有人說,都市男女,一夜啊情就像吃個快餐一般方便快捷。
享受了,扔掉了,然後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但是,張硯硯沒有想象的那麼放得開,但是問題是,她不放開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日子還是照樣要過。
不過,慶幸的是,她和沉烈再沒有交集,她安心過她的小日子,也依然在電視上看到那張溫和的臉。
只是,當畫面一晃而過,心中微微起了漣漪。
畢竟——
她還是沒辦法忘了奪去她第一次的男人。
“咦……這不是我哥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沉魚在張硯硯身邊坐了下來。
食堂餐廳正放著連雲市午間新聞,當然作為市委秘書長的沉烈顯然會出境,沉魚已經見慣不慣,只是好奇張硯硯。
“你不是不喜歡看新聞嗎?怎麼這次看的目不轉睛……”沉魚有些打趣的調笑道。
“是麼?哈哈哈……”張硯硯面上微變,但是好在好友似乎只是隨口說說,並沒有深究的意思。
於是,也隨便找了個理由。
“我們不是播音系的麼,我忽然覺得這個午間新聞的主持人聲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