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捉了她手親,激戰了一夜的地方輕易又抬了頭,徐承驍壞笑,捉著她手伸進被子裡。
恩愛纏綿了一夜,現在這樣就著她柔軟的小手只是玩而已,她昨晚那麼主動那麼好,待會兒醒了還愁會餓著他麼?
所以徐承驍幾次頭皮發麻,都抱著一會兒有大餐吃的心情壓了下來,用她的手揉得自己那兒堅硬如鐵,興奮的貼著他直喘粗氣。
司徒徐徐在劇烈的頭疼和渾身痠軟裡醒過來,耳邊有人在熱烘烘的喘氣,手被人按著,握著一個質感奇怪的東西,手心還溼溼黏黏的……她睜開眼睛,徐承驍那張英俊的臉放得很大在眼前,兩眼發著鸀光、緊盯著自己,被子裡引著她手握著的當然是他的……她飛快的縮回手,他竟還敢貼上來索早安吻,司徒就著那一手心粘液“啪”抵在他正臉上,把他用力推開。
徐承驍呆呆的倒回枕上,司徒冷著臉捲了被子下床,他就赤身**被暴露在凌亂的床單上,腿間筆直指著天花板的東西,笑得花枝亂顫……
作者有話要說:吵成這樣的情況下還吃到肉的……**oss和李微然還有石頭這幾個妻奴就不說了,容二和言太子都不是凡物也不提,就算騷包如秦小六,腹黑如陳三少,傲嬌如鄭翩然,也沒驍爺這麼狗膽包天還福利連連的吧!驍爺,小的給您跪了。。。
☆、第四十八章
驍爺費了老大勁做思想工作,才把那東西訓得垂頭喪氣低下去,他委屈的光著屁|股下床,四處轉悠找他家媳婦兒。
司徒在浴室裡,他進去時見她正捧清水洗臉,連忙上前開啟鏡子旁邊的隱形櫃門,討好似地給她看裡面擺放整齊的嶄新毛巾和牙刷,甚至連衛生棉都有——這個房子從選戶型到裝修佈置,每件事都由他一手把關,著實費了不少心思,決定每一個細節時都設想過她是否會喜歡。和他想給她的所有東西一樣,是他能做到的最好。
徐承驍從後面抱住她腰,感覺她身體僵了僵,他用溫柔的語氣試探的說:“早餐想吃點什麼?我下去給你買。你洗個澡再睡會兒,現在時間還早呢。”
司徒徐徐把臉浸在冷水裡一會兒,抬起頭時目光已清醒無比,從鏡中看著他,問:“今天怎麼不去跑步了?”
徐承驍小心翼翼的:“恩,還沒去。”
其實,是我想陪陪你。
“我不想吃早餐,你要是下去跑步的話蘀我買個藥回來。”
徐承驍心裡知道不妙,皺了眉,“什麼藥?!”
她推開腰間環著的手,跨進浴缸裡開了花灑沖洗身體,熱水“譁”的澆在被他啃得青紫的地方,有些疼,她忍著轉頭對他說:“事後避孕藥——你昨晚沒用套吧?”
浴室裡熱氣升起,徐承驍眼前有些模糊,腦袋後面一根筋吊著似地生疼,他硬忍著,說:“那藥太傷身體了,你昨晚也沒喝多少,就算懷上了也不要緊的。”
“我現在不想要孩子。”司徒乾脆清楚的說,一點沒有順著他話下來的意思,“你不是讓我重新考慮我們的婚姻麼?”
徐承驍被她刺得實在忍不住了,語氣不善的問她:“你現在是故意要惹我生氣呢,還是認真的?”
“我一直都很認真,不像你。”
“那我問你,你昨晚把我當什麼了?”他神情也冷了下來。
“昨晚?我喝多了。你介意?怎麼?難道比起我隨便找個人一夜情,你更介意我找你?”
“司徒徐徐,你別仗著我疼你,說話越來越沒分寸!”徐承驍終於被她惹毛了,吼。
“我謝謝你疼我。徐承驍,你疼得我就快生不如死了。”司徒徐徐仰著頭衝熱水,閉著眼睛直冷笑,“好在你還肯給我後悔的機會,我真是謝謝你啊!”
徐承驍永遠也不會知道司徒徐徐有多麼介意他那句話,七十度的伏特加都衝不淡,他當時那冷冷的神情,已經刻在了她心上。
氤氳的熱氣蒸得徐承驍心頭火更旺,越是生氣他越是挑著眉冷冷說:“你心裡不舒服,衝我發火,打我罵我都可以,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們結婚以後你受委屈了我心裡明白。你要是為了孫靖渝,我今天給你一句話:她一輩子是我的家人。你別抓著我的氣話不放,離婚這事你想都別想,我不同意,你就離不了!”
司徒徐徐忽然摔了手裡的花灑,熱水濺在徐承驍身上,他牙關咬得更緊。
“你出去!”她衝他大喊,“你去找你的‘家人’!徐承驍你就是個混蛋!你居然敢威脅我?!”
徐承驍忍無可忍,大步走過去捉了她手腕,關了扭曲著不斷噴水的花灑,他扯條浴巾包住渾身**的她,強行把掙扎不休的人抱了出來,丟到床上。
他騎上去牢牢制住她,捏著她通紅的臉一字一句的對她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司徒徐徐用力扭臉掙開他手,掙不開,眼淚都被逼出來了,恨恨的看著他眼睛裡披頭亂髮的自己,她的聲音直髮顫:“我知道!我變得多麼糟糕……我恨你!都是因為你!”
都是因為愛你,我失去了自己。
徐承驍的目光又冷又亮,離得這麼近寒氣逼人的看著她,司徒徐徐覺得自己在那目光下無所遁形,不堪、痛苦。
她是真的很恨他。
**
路上車裡誰也不說話,徐承驍臉上陰雲密佈,司徒徐徐則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好在不久她的電話響了起來,總算打破這壓抑的沉默。
是辛辰:“司徒,你在哪裡?還好嗎?”
司徒徐徐聲音啞了:“我沒事,你在哪兒?我現在去找你。”
“我在醫院,”辛辰報了一個私家醫院的名字,“孟青城住院了。”
司徒心裡一驚,隨即便是濃濃的歉疚:“他怎麼了?!”
“你放心吧!他沒事!”辛辰說,“他只是覺得醫院裡安全一點,徐承驍來找他算賬的話急救也方便嘛!”
司徒徐徐這邊低頭默默了一陣,語氣有些苦澀的說:“我會和徐承驍談談,不會再牽累他了,你讓他放心。”
徐承驍聽出來是孟青城的事情,聽她在別人面前像提起陌生人一樣稱呼他“徐承驍”,他心裡更怒,火氣冒得一簇一簇的,方向盤都差點抓碎。她掛了電話,他等著她找他談談呢,就聽她冷聲說:“送我去醫院。如果你有事的話,把我放到前面,我自己打車去。”
徐承驍氣得要吐血了!他能有什麼事?!現在除了她,他還能有什麼事!
窩著怒火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