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會了司徒明手腳麻利的洗了碗,然後笑眯眯的由徐颯領著出門買菜兼遛彎去了。
家裡就剩兩個人,徐承驍把司徒徐徐抱起來放到沙發上,蹲在她腳邊卷她褲腿,司徒徐徐不願意,他恐嚇:“再動我從上面扒了啊!”
司徒徐徐用“有種你待會兒當著我爹媽面前扒”的挑釁神情打量他。
徐承驍捏住挑釁他的小丫頭,捏過來親了一口,捲起她褲腿看她膝蓋。她右膝果然略微有些腫起來了,原本白皙的面板上拳頭那麼大的一塊青紫,看著觸目驚心的。
徐承驍嘆了口氣,問:“很疼吧?”
“昨晚打電話的時候有點漲,今天起來好很多了,不疼了。”
徐承驍小心的把她褲子撥下來拉好,站起來摸了摸她頭,表揚說:“真堅強,不愧是爺的女人!”
司徒徐徐窘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好、雷!”
徐承驍笑起來,坐到她旁邊,說:“正好吃完了飯下午跟我一道去醫院,拍個片看看放心些。”
他這樣說,司徒徐徐就忍不住問:“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屬於軍事機密的話,你可以不回答我。”
徐承驍把她攬過來趴在自己胸口,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愉悅的勾了勾嘴角,說“沒什麼”,“我們景大中校搞了只小寵物回來解悶,演習的時候小畜生上躥下跳,出了點差錯,連累我就成這樣了。骨頭沒斷,包成這樣是為了多蹭幾天假。”
“你們部隊裡允許養寵物?演習的時候遛寵物?你為了別人的寵物斷手,騰不出手給我打個電話?”司徒徐徐表示徐承驍你當我傻子麼?!
她手撐在他胸口,昂著頭眼睛亮晶晶的,徐承驍心癢難耐,按著她腦袋湊上去一頓親,妄圖借親熱來矇混過關。
司徒徐徐不爽的推開他,他就轉移話題:“你沒見過景澤吧?這次他和我一起回來的,我約了他過幾天一起去看隊長,你也去怎麼樣?”提起了陳易風,徐承驍沉默了幾秒忽然說:“昨晚我就想問你的:言峻和辛辰約我們打網球那天,晚上我到你家樓下來找你,你看到我的車跑過來,那個時候你是不是以為車裡是隊長?”
昨晚看到陳易風的磨砂黑的路虎和自己那輛一模一樣,他瞬間就想起了那個傍晚,司徒徐徐生氣把他一個人扔在醫院,他開著車去她家樓下等在那裡,她跑向他的車、看到他從車裡下來時卻完全不是期待的表情。
這下,輪到司徒徐徐賴在她懷裡打滾,企圖矇混過關了。
“好好說話!”
她蚊子叫一般哼了一聲:“是的。”
徐承驍心裡惡狠狠的爆了句粗口。
“那個……你不會去找他打架吧?”司徒徐徐擔心的問。
“不會!”徐承驍咬牙切齒的——當然不會,他又打不過隊長!媽的!
司徒徐徐看他神情陰鬱,不知道在想什麼,解釋說:“哪個女孩子小時候不崇拜隔壁的鄰居哥哥啊?我對他真心就是少女時代的朦朧情感、小清新……你才是我的重口味呢!”
徐承驍捏著她臉讓她看清楚自己的表情——爺指頭都還沒碰過你一個,你哪裡嚐出來的重、口、味?!
他一副沒吃著雞被狗追著咬了一路的憋屈表情,司徒徐徐心虛的哼唧了一聲,心一橫把發小給賣了:“韓婷婷從小就喜歡他,她們一家離開這裡就是因為她爸爸知道她喜歡陳易風,我和她一起長大的,我能和她搶心上人麼?”
居然連秦小六的寶貝老婆都暗戀過隊長!隊長你是有多受少女歡迎啊?!
活了近三十年沒輸過別人一指頭的驍爺,內傷的快吐血了!
男人臉色越來越黑,司徒徐徐越解釋越亂,忐忑的在他懷裡撒嬌,轉移他注意。男人生氣的時候本就容易尋求那香豔方式瀉火,況且驍爺這血氣方剛的,當即按下她就啃。
兩個人在沙發裡纏成一團,恨不得揉進對方身體裡,差一點要擦槍走火,徐承驍以驚人的自制力命令自己:立刻把手從她衣服裡舀出來!
伏在她身上,徐承驍直抽冷氣:“別動!”他額頭上密密的冒了一層汗,“一點兒也別動……千萬別動……乖啊……”
把出來前寫了個混沌的演習報告十三個章節名稱都默背了一遍,徐承驍總算平穩了情緒,汗涔涔的睜開眼睛,卻只見:女孩子柔軟雪白的雙頰,飛著可口的粉紅色,寬鬆的大毛衣被他剛才扯得露出半個肩膀在外面,小巧玲瓏的肩頭如初雪般勾人……他呻吟了一聲,立刻又閉上眼睛。
快想點別的!
想點驚悚的、憂慮的、敗火的!
哦哦哦!想到了——“司徒,”他嗓子啞得像含著火,“……下次……見面的時候,不要化妝。”
“什麼?”司徒徐徐還在狀態裡,咬著鮮紅欲滴的唇虛弱的問。
“我想看看你素顏的時候到底長什麼樣。”徐承驍很努力的回憶早上見到的女鬼,“今天早上我認了好久才把你認出來。”
“……”一腔旖旎焚成了沖天怒火:“徐、承、驍!”
作者有話要說:甩著尾巴賣萌~\(≧▽≦)/~求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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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磚是回答一個問題——“誰是這個世界上最美豔動人聰明可愛勇敢勤勞的姑娘?”
ps:官方群,只歡迎在買v的同學,見諒。
☆、第二十章
徐颯和司徒明是信守承諾的人,一直到次年冬天兩個人結婚,都沒有再多加干涉。只是徐颯依然看徐承驍各種不爽,回到房裡就各種折騰司徒明。
司徒明被她鬧得最後不得不說了實話:“颯颯你還記不記得女兒一年級的時候,想吃學校對面熟食店的烤雞,你說那個不衛生、不准我給她買,後來她不聲不響舀自己零用錢買了一整隻,一頓全吃光,腸胃炎住院半個月?那徐承驍就和我們女兒一個性子,兩個人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這事兒咱們真攔不了。況且何必攔呢?犯錯不趁年輕時候,哪有時間改正?而且他倆也未必就好不長。”
“就他倆那狗脾氣,新婚蜜月裡兩個人就能打起來!”
“那又如何?咱倆剛結婚的時候你也沒少卸我膀子。”
“那是你活該!”
“嘿嘿嘿……”
司徒明笑得意味深長,徐颯白了他一眼,舀起入睡前的書看,不理他了。
司徒明站在床邊一邊換睡衣一邊打趣她:“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女兒是爸爸前世小情人兒、女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