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把你的外套帶來了。”
我蹲在地上,扭頭去看他。
宋建平正抱著膀子,瞧著我,似笑非笑。
我站起來,踢開鞋,有些挑釁的瞧著他,走到他面前,跟他貼的很近很近,伸手鎖上了他靠著的大門:“宋局,大門記得反鎖。”我曖昧地小聲說。
宋建平把我反壓在了大門上。他甚至沒有脫下我的褲子,就只拉下來一點兒,然後往兩邊抬高我的腿,就那麼插了進來。
我痛得大叫了一聲。
“怎麼?”宋建平的聲音亦有輕微的顫抖,卻輕聲在笑,“真是讓人吃驚。屈老師你這裡多久沒用了?緊成這樣。難不成是為我守身如玉?”
我回頭瞧他:“大便算不算?”
得到的是宋建平拖著我重重落下。
這是一場時隔許久的激烈性愛。宋建平在我的體內,彷彿沒有軟下去的跡象。他壓著我在大門上狂操,在我痛苦的呻吟中,又轉戰沙發。
我們都不是喜歡剋制的人。
然而我們都禁慾太久。
宋建平熟悉我的身體,我的身體也熟悉他的方式,他的每一次深入,每一個撫摸都觸控到我身體最敏感最乾涸的渴望,每一次熟悉的動作,一次熟悉的輕笑都能讓我憶起曾經某一個夜晚。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他變得更沈溺更放蕩。
我想,對於宋建平來說,我也起到了春藥般的作用。他從來沒有這麼狂野過,每一下都像是在宣示領地的所有權,他甚至抬高我的腿,瘋狂的把我推上牆壁,接著又重重落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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