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曉冬似乎也回憶起什麼，相當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起來，“那時候的我還真是拙，對吧？”

“是挺拙的，非常拙，簡直拙到不行。”我掃了他一眼，“這裡的男孩子在告白時都說‘要不要交往看看’、‘願不願意和我交往看看’、‘請和我交往吧’，你倒好，來個典型中國式的‘我們要不要處處看’，該說你這個人一根筋還是啥的？”

我模仿著他當時的語氣：“‘我們要不要處處看？’哪有人在向女孩告白時這麼說話的。”

“啊……”曉冬輕叫了一聲，有些懊惱的模樣，被將到說不出話來，最後搖著自嘲地微笑著，看著困窘的他，我也笑了起來。

“上一次站在這裡的時候，那時我想下一次回到這兒，不曉得自己會變成啥鳥樣？留在這裡的日子，在下一次回到時不曉得還記得多少？”我看向朦朧的月光。

“現在呢？”曉冬似乎等待著我能告訴他答案。

“我一直想再回到東京看看，三年來成長的我和三年前有啥不同？現在我知道了，我變得比以前更勇敢面對了。”我一直在追著那朦朧的月光，“曉冬，比起我來，你現在更愛衛紅對不對？”

“……”曉冬經歷了很長時間的沉默，我感覺著他慢慢站在我的身後，順著我的視線一併仰頭看過去，“咱真的一定非得談這些嗎？我對你的心思你難道還不知道？不管咋樣，我和衛紅的事兒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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