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轉回身，一邊揮著球杆，一邊對李先生說：“鐵桿在揮杆的時候，它的杆頭速度，就算是最普通的業餘選手，也能達到每小時70-80英里，換成公里，能夠超過每小時120公里。而我剛才這一杆，估計可以超過每小時150公里。”

李先生不知道秦遠想表達什麼，所以沒有說話，只是望著他。

“你說，如果這一杆不是打到小球上面，而是打到你身上，會怎麼樣？”秦遠說，“我再問你一次，這張ID卡的幕後買家是誰？怎麼才能跟他聯絡上？”

李先生只是望著秦遠，並沒有說話，他大概覺得秦遠並不會真的把杆打到他身上。

而秦遠向小素使了一個眼神，小素走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李先生的嘴巴，突然間站穩了下盤，秦遠也不等李先生有反應，上杆、轉跨、下杆，把杆打向了李先生。

因為是在室內，杆頭劃過空氣的聲音很大。

因為實在太快了，直到杆頭打到了李先生，停了下來，李先生才發現杆子重重地打到自己的小腿上面，小腿的側面已經向著杆頭擊中的地方翹出，一陣劇痛襲來，想是小腿的骨頭已經摺了。

李先生“唔——”地叫，卻被秦素按住了嘴巴。

過了30秒，大概已經緩過來了，李先生安靜了下來，秦素這才把手鬆開。

秦遠說：“李先生，我剛剛只是用了六、七成的力道，也沒有打到你的要害，你想想，如果這一杆打到你的胸上，或者頭上，那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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