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不知道了。”

我笑了笑。

李娟啊李娟，你怎麼腦子如此不靈光啊。這也只能證明一件事，女人，往往是沒什麼野心的。就像現在的李娟。當了一個副部長，覺得滿意，從來沒有想過再進一步。

當官，還是要從基層幹起啊。

我說：“王厚成的確下課了，不但下課了，而且紀委正在調查他的事。”

“應該的。”李娟說，“我記得你早就想讓他下課了。”

“是。”

“上次還拿影片給我。”

“可惜你沒能幫上我。”

“不好意思。”

我也清楚當時的情況。彼此心照不宣吧。我也知道紀委書記老陳跟李娟在一起，本來以為把這些影片拿出去，會讓王厚成下課，但是人家卻動也不動。

看來，還是有過硬的後臺啊。

這年頭，只要在官場混的，全他媽的有後臺，沒有平頭百姓子弟。我說：

“娟姐，這事不對怪你啊。今天我要說的是另一件事。”

“什麼事？”

“我記得從前你說過，想下去當一個縣長。”

“是說過。”李娟說，“只是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沒有女人當縣長的。”

“誰說沒有女人當縣長的？”

我又舉了一個例子，也同樣是H省的，不過，不是A市的，而是鄰近的S市，就有一個女縣長，不但女人當縣長，而且工作搞得不錯。

要說，李娟可能沒抱希望，反正沒想到自己會當縣長，還是一付坦然的樣子。李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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