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屋子的中間,承心哥用縮在邊上用無限同情的眼光望著我,然後一言不發,他敢發言嗎?面對著自己的師父和師父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爭論,一會兒哀傷的瘋子樣,怕是他一說話,就會被轟殺成渣。
“立仁,無論如何,沒去那裡,就什麼也證明不了。等承一休息一下,我們再來論證一件事情吧。”最終,師父嘆息了一聲,如此說到。
陳師叔彷彿也很疲憊,罕有的接過師父的旱菸抽了一口,說到:“論起術法,你的理解比我深厚,可以讓承一試一次。”
我有些流汗,不知道他們要我試什麼,但我知道自從我請來了我師祖,就引得我師父和師叔發了瘋,被帶來這裡之後,被強行問了很多問題。
就如,我施展中茅之術時,存思時想的是什麼。就如,我腦中有沒有什麼殘留的記憶,如果有,又是什麼?就如,我對自己施展的那些術法有沒有印象,還能施展出來不?
我哪兒敢怠慢,都一一做了回答,我很艱難的告訴師父,其實我施展中茅之術時,根本就沒有存思是誰?因為師父一早就說過,中茅之術於我們這一脈是廢術,所以我施展中茅之術時,腦中是一片無我的空白,我當時只是想看看憑自己的靈覺,能不能順利施展而已。
這個回答讓師父臉色怪異,過了許久,才罵了我一句胡鬧,萬一請了一個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東西上來,看我如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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