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羸,你……”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沙啞的男低音像是一支輕羽在陳珏的耳邊撓呀撓呀,一直撓到了心底,即酥且麻又癢的,鬧的陳珏渾身都不對勁兒極了。
做什麼?!
做什麼?陳珏是茫然的,也是畏懼的。不光是他不對勁兒了,端木羸也不對勁兒了,但究竟怎麼個不對勁兒法,陳珏也不知道,只是本能感覺到了危險。
雙手被桎梏,下頜處被骨節分明勁壯有力的手粗魯的掰開,唇舌相交的那一刻,陳珏瞪大了雙眼。不同於車上的那個頗為意外的親吻,而是激烈的,輿圖吞噬什麼的狂烈。
唇唇相觸,舌舌糾纏,齦齒相撞,津液相溶。活了二十幾年的陳珏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也是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相濡以沫。若是個女人,陳珏會很高興甚至是全身心投入的接受,問題是,現在和他親吻的是個男人,還是個強迫他的男人!
陳珏想喊,卻怎麼也發出不聲來,能溢位喉間的只有破碎的呻、吟和吞嚥聲。陳珏想掙扎脫出這般令人羞惱的境況,卻被上方的男人更加用力禁錮住。
命脈被人握在手裡,肆意遊走的手似乎帶著某種不可抗力的魔力,使得陳珏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不可控,即便頭腦再冷靜,陳珏也抬不起一根手指,真的,一根也抬不起來。如同中了魔咒一樣,除了大腦的思緒一片清晰之外,陳珏在端木羸身下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無處著力,飄搖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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