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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上桌了,靖澤你快帶樂樂去洗手吃飯。”

關靖澤點點頭,領著鄭馳樂去洗手。

另一邊的關振遠和魏其能已經相互認識了,聊得很投契。

見鄭彤去喊人後回來眼睛紅了,關振遠礙於魏其能在場也不好問。

關振遠是聽鄭存漢提起過鄭馳樂的,只不過鄭存漢跟他說鄭馳樂正跟家裡鬧彆扭不肯認鄭彤這個姐姐,他心裡對這個“小舅子”是有些不喜的。

關振遠想到魏其能是嵐山小學的校長,笑著把話題往鄭馳樂身上引:“樂樂在學校的表現還行吧?”

魏其能說:“平時的表現我不是很清楚,畢竟一個學校一千多學生,我不可能全都注意到。不過你這‘小舅子’成績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年年都是第一,整個嵐山沒誰比得過他的。”

鄭彤聽到魏其能誇鄭馳樂,臉上終於有了笑容:“樂樂從小就很聰明。”

鄭馳樂跟關靖澤走出飯廳的時候正好聽到這一句,相當無恥地接腔:“那當然。”語氣那叫一個得意洋洋。

魏其能被他逗樂了:“做人可不能驕傲啊,滿瓶的不會響,半瓶子才晃盪。”

“校長教訓得是!”鄭馳樂嬉皮笑臉地應下了,然後站到鄭彤身邊喊關振遠:“姐夫!”

關振遠沒想到自己的“小舅子”是這麼個機靈鬼,別的不提,光是那黑溜溜的眼珠子亮晃晃地瞅著你,就已經讓你連語氣都重不起來了。

這可一點都不像鄭存漢說的那個拗小子啊!

關振遠的笑容變得和善了許多:“坐下來吃飯,你挺久沒跟你姐見面了,就坐她旁邊吧,靖澤你把的椅子往旁邊挪一挪。”

關靖澤點頭照辦。

這樣就算是認識了,飯桌上主要還是魏其能和關振遠在交談。兩個人年齡相近,不少想法也很相似,聊到最後竟生出了相見恨晚的感覺。

關振遠讓張嫂取出瓶酒來和魏其能喝了兩杯,忍不住跟魏其能說起了他父親魏長冶的事:“華中省恢復高考那一年,你父親那個演講激勵了多少人啊!當時那事兒是你父親一手操辦的,每一個環節都抓得很細緻。他幾天幾夜沒閤眼,可精神頭還是很足,有人問他累不累,他說‘累,怎麼不累?但值得’,這句話我一直記到現在——走我們這條路的,有很多事做起來特別麻煩、有很多事做起來簡直操透了心,可它是真的值得去做的,再苦再累也值得。”

魏其能也曾經意氣風發地想要證明“虎父無犬子”這句話,聽到自己父親還被其他人牢牢記在心裡,要說他心裡沒點感慨那肯定是假的,只不過有些東西在心裡積壓太久,反而不知該怎麼跟人訴說。

關振遠也能理解魏其能的心情,魏長冶當初行事太剛正,不少人都吃過他的苦頭,所以就有了後來那牆倒眾人推的局面:魏長冶一去,魏家由他撐起來的短暫繁榮也就塌了。而且他病重時就曾把首都耿家的人得罪狠了,直接連累了剛剛決定以嵐山為起點積攢點實幹經驗的魏其能。

聽說這兩年首都耿家對魏家倒是沒那麼關注了,關振遠問道:“明年的公考你會參加嗎?”

魏其能嘆息著說:“關老哥,我已經三十六歲了。”

關振遠沉默下來。

過完三十五歲剛好沒了參加公考的資格!

看來那邊是真的盯得很緊,不把魏其能釘死在嵐山那邊都不會收手。

魏其能倒是看開了:“在那邊過了那麼多年,我也習慣了。”

氣氛變得有些沉重,關靖澤和鄭馳樂倒是沒受影響。

唯一讓鄭馳樂感到惱火的是整頓飯吃下來關靖澤總是在搶他盯上的菜。

一開始鄭馳樂還不覺得關靖澤是在針對自己,後來才回過味來:這小鬼的領土意識慢慢覺醒,開始排斥進入他領地的同性了。

想到“前世”他跟佳佳玩得歡的時候關靖澤各種吃味的表現,鄭馳樂起了惡作劇的心思,盯著關靖澤最討厭的洋蔥假意要夾。

關靖澤果然上當,出手劫擊。

鄭馳樂笑眯眯地把目標換成了一邊的排骨。

關靖澤見他臉上帶著點小得意,筷子一轉,把洋蔥送到了鄭馳樂碗裡,假惺惺地說道:“給你,你剛剛一直盯著看,好像很想吃的樣子。”

鄭馳樂:“……”

他也討厭洋蔥!!

鄭彤本來就想緩和一下氣氛,注意到兩個小孩的動作後笑著誇道:“靖澤多懂事,從小就知道照顧人。”

鄭馳樂牙齒都快咬碎了。

☆、第八章 猜疑

魏其能家在省城,吃完飯後就回去了。他給關振遠留了個電話,說要是鄭馳樂什麼時候要走回嵐山就跟他說一聲,到時他還沒回的話就捎帶鄭馳樂一程。

巧的是,送走魏其能以後關家又迎來了另一位客人:原來是魏家請慣的那位老醫生病退了,推薦了另一個醫生給關振遠。

鄭馳樂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這位恐怕就是那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吳棄疾了。

據說吳棄疾的父親是個文化人,一生推崇稼軒詞,老來得子後就向稼軒先生借了個名字。本來吳父是想他子承父業當個學究的,沒想到吳棄疾從小就喜歡醫術,還有模有樣地跟著當地的醫生到處跑,吳父氣急,吳棄疾還振振有詞地說:“既然父親給起名叫棄疾,可不就是想我當個治病救人的醫生嗎?”

鄭馳樂藉口看電視賴在客廳,用眼角餘光悄然打量著來人。

那傢伙大約三十四五歲,長了副好皮相,面白無鬚、雙目有神,看上去頗有幾分名醫的氣度。

都說相由心生,鄭馳樂不由有些納悶了:這吳棄疾一點不像是一心追名逐利、拿病人性命開玩笑的人啊!

鄭馳樂在那皺起眉頭,張嫂已經把小娃兒抱出來給吳棄疾看了。

鄭馳樂已經顧不得偽裝,擠到邊上看吳棄疾怎麼診斷。

平時遇到簡單的事都戲稱為“小兒科”,其實小兒病是最難治的,小兒科在古代被稱作“啞科”,有“寧治十婦人,莫治一小兒”的說法:小孩子太小,說又說不了、聽又聽不懂,自己還記不了事,要是父母也沒上心的話,診斷起來是非常困難的。

季春來早年專擅兒科,鄭馳樂也得了不少傳承,他剛見到關佳佳時已經用上了最關鍵的一步:逗小孩玩。

小孩子的反應是最真的,既然他們說不出自己的感覺,那就觀察——觀察他們遇事的反應、觀察按壓某個部位時她的表情、觀察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以此得出結論。

鄭馳樂是想見識一下吳棄疾是不是有別的診治手段,可令鄭馳樂感到意外的是吳棄疾選的方法居然與季春來教給他的如出一轍。

看著吳棄疾耐心地跟佳佳玩了起來,時不時還逗得佳佳笑出聲,鄭馳樂心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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