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謝染只簽了溫慕一個,可不得仔細貼心的帶。
白睿思心裡閃過各種想法,越想越不爽。
他舉起杯子跟謝染敷衍的碰了碰,把矛頭指向坐在旁邊的黑髮青年。
揚了揚下巴,“既然這麼喜歡看星光的戲,又想著合作,是不是該他敬我酒?”
溫慕簡直摸不著白睿思的套路。
一會好一會不好的。
之前在片場惡整他後又參加他殺青宴,要送他回去又一副不屑的腔調……
現在又點他名是什麼毛病。
就不慣他這臭毛病!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硬剛一次了!沒什麼好怕的,他是星光的總裁又不是億時的,難道還能跨公司執法?
正當他打算拒絕的時候,白睿思輕輕嗯?了一聲,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落在溫慕眼裡就覺得是赤果果的威脅!
……他不是想演《刺殺》嗎。
……現在就得罪投資方也不好吧。
溫慕毫不意外的慫了,又覺得自己慫的太容易,掙扎的說道:“我酒量不好。”
“能喝幾杯就幾杯。”
“……”
溫慕點頭,“行,你要是不介意。”
年會上都是葡萄酒或香檳,白睿思給他倒的是葡萄酒,溫慕嚐了嚐,還挺好喝的,一口氣跟白睿思幹了兩杯。
謝染在下面踢了他一腳。
示意他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溫慕回踢了一腳,表示自己心裡有數。
既然白睿思想喝就跟他,他已經看出來了,狗白睿思喝酒上臉,才兩杯,他就臉紅了,一般上臉的人酒量都不行,只要再一兩杯他就得倒下。
明天還他一個宿醉後的頭痛,科科。
這時,宴會廳裡響起躁動的音樂。
舞臺上已經開始表演了,大多數表演的都是簽約藝人,能歌會舞。
或許是到了比較輕鬆的環節,頭頂上的燈光炫麗,大家也不拘泥於桌位上,相互舉起酒杯,要麼找熟人要麼去認識人。
他們坐的這一桌,溫慕旁邊兩個人就起身離開。
謝染附在溫慕耳旁讓他不要喝醉後也離開了,白睿思黑眸沉沉,覺得這一幕讓他非常不舒服,怎麼個不舒服法呢?大概就是想讓謝染有多遠滾多遠。
他坐到了溫慕旁邊的空位子。
在沒那麼明亮的燈光下,溫慕面板更顯白皙,脖子上的黑色緞帶多了幾分青年平時沒有的勾人氣質。
一雙淺棕色的眼睛望了過來,好像在無聲的訴說什麼……
白睿思心跳快的要炸了。
“你沒事吧?”溫慕遲疑的問道:“你現在面板紅的不正常……”
他深吸一口氣,勉強維持平時清醒理智的狀態。
雲淡風輕的說道:“我酒精過敏。”
溫慕震驚了。
“敢問你這麼作死的原因是什麼???”
白睿思看了他一眼,如果沒看錯的話,大意是在怪他。
是他倒得酒沒錯,最先挑釁的可是他自己。
“算了,你還是先去醫院吧,你助理來了嗎?”
說著他想站起來找工作人員。
白睿思眼疾手快的拉住他,“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不許送我去醫院。”
他深吸一口氣,附在溫慕的耳邊,帶著酒氣說道:“扶我去廁所,我用涼水衝下臉,心跳慢慢緩下來就好了。”
“好。”溫慕腦補了一下,猜測豪門兇險萬分,白睿思肯定是不想讓敵人知道自己的弱點,才不願意。
他讓白睿思靠在自己身上,一同走向廁所。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毛毛的兩顆地雷,啾咪!
牛奶
溫慕扶著白睿思的肩。
灼熱沉重的呼吸從頭頂上傳來,比正常的頻率要急促許多,溫慕有點擔心的看向白睿思,據說過敏要是太嚴重,可是會死人的……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還沒死。”白睿思喘著粗氣說到。
“噢……”
溫慕低下頭。
白睿思:“只是心率會加快,渾身發紅,血液加速流動。”
到了門口,白睿思靠在牆壁上休息。
這裡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新鮮的空氣湧來,他鬆了鬆領口,好讓自己舒服些。
酒精麻痺的神經讓他動作有些遲緩,溫慕瞅著他像上了年紀的老大爺,松個衣服都困難,於是好心問道:“你還有力氣嗎?用不用我幫你?”
白睿思聽見,不由得眯起雙眼,透過薄薄的鏡片注視著眼前人,他們離的很近,因為要扶著他的身體,對方一隻腿還跨了半步,貼著他的西裝褲。
即使之前他多次刁難,仍用半點不設防的眼睛看著他,淺色瞳仁裡一點都意識到喝醉後的男人是很危險的,白睿思目光不受控制的放在了溫慕的脖頸間,又白又細,被一根黑色緞帶繫了起來……
多像一個送上門來的禮物啊。
男人喉間滾動。
靠在牆壁上的男人雙眼都有些發紅了,溫慕是真的著急了,踮起腳,放大音量,“聽得見嗎?要不然我還是打電話叫醫生吧。”
他伸出手指頭在白睿思面前晃了晃。
白睿思長臂一展,手掌飛快的擒住溫慕亂晃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
聲音低啞的說:“別動。”
砰!
砰砰砰!
胸腔裡他的心臟跳的很快,撲通撲通。
白睿思的身體溫度很高,燥熱的手掌,配合著泛紅的身體,就算只是被抓了一隻手掌,溫慕還是覺得一股熱意從手指頭漫延至他的手臂和身體。
或許是白睿思的心跳太大聲,襯的周圍格外安靜,過敏又醉酒的白睿思是不同的,眼睛沒了平時的嘲諷,看他的眼神非常溫柔非常專注,輕易的就能讓人察覺到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
“我……”白睿思看溫慕看入神了,欺身靠近。
口乾舌燥。
目光所及是一張潤澤的唇瓣。
他滿身酒氣,慢慢俯下頭,淡金色鏡框微微一閃滑落至鼻尖,露出晦暗不明的眸光,有什麼東西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