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塊,我攢了他媽兩個多禮拜。抽他媽紅梅,喝他媽白開水。就這麼在這憋屈的小屋裡,傻了吧唧的站沒了。
一站沒。
我小時候學過的古文全冒出來了,什麼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什麼齊家治國平天下,什麼老而不死是為賊也。
突然高秀敏彪呼呼的在我腦子裡冒出來了,“你此刻就是給我們喝雲南白藥,也彌補不了我們心中的創傷。”
我蹲在那裡,傻呵呵的笑出來。
門又開了,她好聽的普通話在我身後問,“可以嗎?”
我扭過頭,像至尊寶一樣蹲在那裡,眼裡可能還有淚花。
她驚倒,“她們說來個怪人,怎麼是你啊!你蹲那裡幹嘛?”
我覺得自己像小溪匯入了大海,枯木扎進了森林。一股委屈頂風冒雪的衝了出來,我差點沒憋住,鼻子酸的要死。
她想起什麼,“你的鐘快到點了吧?”
我突然被戳中淚點,眼淚撲哧撲哧掉了下來。
她嚇壞了,把小籃子丟在一邊,扶我坐在床邊兒。“哎呦好弟弟,怎麼了這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嗎?跟姐說說。”
門外服務生敲門,“還有五分鐘啊!”
我再一次霍金附體,癱瘓在那兒,越他媽想告訴自己別哭別哭,越他媽哭的厲害。後來我每逢回憶到這天,都由衷羨慕夏侯惇真漢子。
小麗說,“哎呀,你趕緊的,要到鍾了。”
我搖搖頭,鼻涕甩了出來,她趕緊拿溼巾給我擦。
“不了姐,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想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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