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這時,門外傳來了兩聲敲門聲。
還有舒憐趾高氣揚的聲音:“舒夏,你丫的掉馬桶裡了,還不出來。”
舒夏輕輕哼了兩下,示意身前的顧星涎快把自己放開。
可男人笑著,就是不鬆手。
舒夏只能咬破他的唇讓他吃痛。
最後,男人見她這般頑強抵抗,沒辦法,只能放開她。
還點了點她的鼻子,語氣不自覺地帶了一絲寵溺:“小狗。”
“那你就是泰迪。”日天日地日空氣的那種。
“嗯?”男人沉下臉來。
舒夏只能閉嘴。
“舒夏,你給我滾出來,你都呆廁所多久了。幹嘛呢!”舒憐在外邊的聲音顯然要炸了。
被人打擾了興致,顧星涎顯然有點煩,大聲回覆:“是我。”
門外安靜了三秒。
“顧星涎哥?!我……對、對不起啊。”隨後就是一陣高跟鞋跑掉的聲音。
顧星涎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捧起了自個妻子的臉蛋。
“晚上我會留在這裡。”
“為什麼啊。”
可是男人沒有回答,開門出去了。
舒夏滿腹疑惑,但沒辦法,只能在一分鐘後也回去了。
飯桌上,林叔叔正在幫外公餵飯。
舒夏接過這個任務,一點點把蝦仁搗碎了,再給外公放嘴裡。
這時,舒憐有意無意地開口詢問:“唉,舒夏,你去哪個廁所了,我樓上樓下也沒看見你啊。”
舒夏抬頭看向她,聲音平淡:“可我在三樓也沒看見你啊。”
“你有病吧,上個廁所還跑三樓。”
“你沒病,那你上個廁所也要來找我?來找我麻煩?”
“你們倆吃個飯能不能安生一點,尤其是你,舒夏,做姐姐要有做姐姐的樣子。”舒啟東開口數落。
就在舒夏要回嘴的時候。
顧星涎開口了:“我倒是覺得舒憐這丫頭沒有一個妹妹該有的自覺。剛剛在洗手間以為我是舒夏,大呼小叫的,絲毫沒有家教。”
全場寂靜……
三秒後,舒啟東留著冷汗,笑打圓場:“是,是我疏於管教了。來來來,不管兩個小傢伙,星涎啊,叔叔敬你一杯。”
顧星涎這才端起酒杯和人喝酒。
舒夏看向他,他也回看了一眼她,嘴角勾著,好不撩人。
飯後,舒夏去給外公泡茶。
不多時,舒憐也過來了,她關上了廚房的門,趾高氣揚地看著舒夏:“你最好給我識趣點,星涎哥是我的。”
舒夏泡茶的動作一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在餐桌上給我星涎哥拋各種媚眼。我警告你!別勾引他,他可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人。”
舒夏一臉“你有病吧”的模樣,“難道你覺得人豪門正經人家出生的,就會看上你?小三的女兒是沒做錯什麼,但囂張的小三女兒,不收斂還妄圖踩到正經原配女兒的臉上,就很難看了。”
“你!”舒憐伸出手就要打下來。
舒夏一把奪過她的手。
“你今天要是敢打我一下,我讓你直著進來,橫著出去。正好,也讓你的星涎哥看看我給這個家新立的規矩。”
舒憐收回自己的手:“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嘛,你等著瞧,我遲早讓你不敢小瞧我,很快我就會成為顧太太,到時候,你要是遇到什麼事,需要幫忙了,跪到我面前求我,我一定幫你。”
說完,舒憐走了。
舒夏搖搖頭,端著茶出去,並把茶給了林叔。
這時的客廳裡,顧星涎和舒啟東還在聊事情。
不知怎麼忽然就提到了她。
“周叔叔,聽說你的兩個女兒都很優秀,不知婚嫁否。”
這時候,舒憐忽然放大聲音,喧賓奪主道:“嫁了,星涎哥你是不知道,我姐她嫁了個植物人,你說她傻不傻的,不過也難怪,人愛財,為了錢什麼事做不出來,就是不知道過幾年需不需要孃家接濟。”
顧星涎看了她一眼,微微皺眉。
“我倒覺得你姐投資能力不錯。”
“什麼呀,星涎哥。你可別誇她了,省得人家以為你對她有意思。而且什麼投資能力不錯,她老公是植物人唉,這輩子都不會醒的,說不定就要守一輩子的活寡了。現在人可是寂寞少.婦,誰看她一眼,她都可能自作多情的那種。”
顧星涎看向舒憐:“你能安靜會麼。”
舒憐一愣:“星涎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吵?”
“嗯,吵。”
“爸!”
舒啟東尷尬地看了看顧星涎,繼續跟他聊事情:“你說想跟我談最新專案的合作,要不我們今天好好聊聊,你也別走了,今晚就在這睡吧,這裡房間多。”
顧星涎裝作猶豫了一下,最後點頭:“好。”
舒夏卻是沒理,自顧自地收拾起自己的東西。
這時候舒啟東看向她,並且開口:“你今晚也留下來吧,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回家也不方便。”
“我不住。”
舒啟東皺了皺眉:“你外公現在年歲也高了,你少陪一天,在一起的時間也少一天,舒夏……”
林叔也邀請:“夏夏,你就多住一夜吧,老爺子看見你高興得飯都多吃了一碗,晚上你也多陪他說說話。”
舒夏又看向坐在另一側沙發上的顧星涎,最後放下包。
“那好,我住。”
她其實也很好奇,他要怎麼整另外一家三口。
——
深夜,照顧完外公睡下,已經是十一點的辰光了。
舒夏從主臥裡出來,磨磨蹭蹭地往自己的小房間走。
剛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手也剛碰到門把手上,忽然面前的門就開了。
裡邊伸出來一隻血管分明的手,將她往裡快速拽了進去。
舒夏剛要尖叫出聲,但是嘴巴被人捂住了。
被人狠狠地壓在門上。
顧星涎身上熟悉的氣息全部侵襲著她每一份感官。
他的手很燙,不,應該是每一寸都很燙,就連呼吸也是熱氣。
“顧星涎。你、你幹嘛?”
“他們給我下藥了。”男人低下頭,聲音裡都是難受。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鼻息裡都是熱意癢癢的。
“什麼?!”
“快,老婆,幫我。”
“喂、喂……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