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涎?”
“可那位總裁前些日子不是出車禍了嗎,據說至今還在醫院躺著。”
“那他會是誰啊……”
安楓和陳眠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
忽然陳眠大幅度壓低了聲音,表情滿是神秘:“這件事,我只跟你們說哦,千萬別傳出去。我哥呢曾在那位顧星涎顧總的手底下幹過,據說顧總裁有個同母異父的哥哥,兩人都隨了母親,長得那叫花容月貌,還相似極了,該不會是那位哥哥吧。”
舒夏朝陳眠看去,心裡暗暗為顧星涎鳴不平,雖然他和哥哥黎星野長得像,可是顧星涎好看千倍萬倍!
但這份激動,還是隻能揉成一團壓在心底。
“珠寶什麼時候送過來。”想著時間差不多了,她開口打斷經紀人和小助理的談話。
“哦,我和陳眠一起去拿,你在休息室再坐一會兒,等拍賣晚宴結束,我帶你去醫院。”
“好。”
安楓和陳眠收拾了下東西,快速出門去取項鍊了。
而舒夏坐在位置上,隱隱有點為晚上的拍賣感到擔心。
說實話,還是挺怕下不來臺的。也怕……失去這個代言。
有代言在,就有錢拿,沒有代言了,她就真的失去商業價值了,到時候沒人再給她品牌代言,這些錢她得拍多少劇才能補回來。
況且劉美妍有她未婚夫岑末保駕護航,而自己什麼靠山都沒有……
雖然今天顧星涎在,但她絕對不會要他一分錢的,而他估計也不會為她一擲千金。
頭疼。
忽然,對面的門開了。
她微笑地看向那,正要感慨一句“你們速度真快”,可誰知來的並不是安楓,而是顧星涎。
看到他是高興的,但是高興之餘就是失望。
“你來幹嘛?”她語氣平淡,神態更是平淡。
心想這位大佬不去陪自己的氣質美女,過來看她糗態?
“看你啊。”男人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看著紗質紅裙下,一雙白皙的腿正在晃動,他伸手一捉,動作輕柔。
“疼嗎?”
“有點兒。”
舒夏要往回收腳。
她受不了腳丫子被人……尤其是被男人握在手心裡的感覺。腳癢,心更癢。
“別動……”男人抬眸看她,眸色瞬間狠厲了許多,彷彿剛剛的輕柔都是舒夏的幻覺。
但只這麼一眼,就讓舒夏不敢輕舉妄動。
“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顧星涎上來就要抱她,嚇得舒夏連忙按住他的手。
“你幹嘛……我還要參加拍賣會,這對我很重要!”
顧星涎看著她腫起來的腳:“傻子嗎,有什麼能比你的腳傷還重要?”
語氣十分認真嚴肅,甚至質問的口氣還帶了點責怪。
舒夏一愣。
其實……她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麼責怪過了。
上一次還是哥哥在她不顧高燒跑雪地裡鬧騰的時候,這麼責罵過她。
這種情真意切的責罵,讓舒夏生不出絲毫委屈,反而一顆心變得痠疼又難受。
她耷拉下腦袋又垂下眼眸,整個人的樂觀開朗蕩然無存。
顧星涎見她瞬間萎靡不振的模樣,以為是自己的語氣重了。
便彎腰下去湊到她的臉邊,輕輕捧著她的下顎,語氣也溫柔許多:“乖,聽話。”
“顧星涎……”舒夏咬咬唇,輕聲問他,“你能再罵我一次嗎?”
男人:“……”
空氣裡沉默了一瞬。
舒夏恍惚覺得自己這麼說話,似乎有點兒s.m傾向。
便強行打破寂靜,對他宣佈:“醫院我是不會去的,你可以走了。”從哪來回哪去,就算去別人的懷裡,她也不在意……
顧星涎抬手放到她後頸處,三兩下取下了她脖子上的項鍊。
舒夏一愣,就要去搶回來:“你幹什麼,這是我的。”
顧星涎將項鍊攢進兜裡。
“待會你要上臺,品牌商不會允許你戴兩種飾品。這個我先替你收著。”
舒夏一愣,忽然想起什麼,連忙抱住他的手:“難不成這不是媽媽給我的,而是你把它鎖在我脖子上的?”
“嗯。”
舒夏仔細想了想,隱約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一時間也想不出來有哪不對勁。
就在這時,門把手動了動,外邊傳來了安楓的聲音:“奇怪,怎麼門鎖了。舒夏,舒夏!”
女生心裡一緊,雙手按在男人的胸脯上,又著急又慌張:“快快快,你找個地方躲起來,別讓其他人看到。”
見她這般掩藏著自己,顧星涎就想到了不久前在紅地毯上她對記者說的話。
眼眸沉下。
“怎麼,我見不得人?”
“不是,顧星涎你別鬧了。”她從高臺上下來,找了一下休息室可以容身的地方,最後找到了陽臺。
她把他往那塞。
就在將要把窗簾拉上時,男人按住她的手,又氣又無奈。
舒夏知道他現在心底一定很憋屈與憤懣。
於是雙手合十,一臉誠懇:“對不起啊大佬,你就在這稍微憋屈一會,我馬上就帶她們走。”
想起什麼,她又補上一句,“今晚我回家,回家一定努力討好你。就這樣了,拜拜。”
說完,她將窗簾一拉,忍著腳痛去開門。
為了不讓助理和經紀人進門,她竭力忽悠了她們,並不管不顧地將兩人一同拉去會館前臺,絲毫沒給她們進休息室的機會。
留在休息室的顧星涎,滿腦子都是舒夏最後留給自己的話。
努力討好……
“我就看著,你會怎麼討好我。”
——
一輪愛豆歌手錶演完畢,yuri高管致完辭後。
舒夏和劉美妍分別戴著自己代言的系列珠寶走上臺,各自領著一隊專業模特走T臺。
舒夏的颱風很好,劉美妍也不差。至少都沒拖專業模特的後腿。
主持人先安排對劉美妍脖子上的鑽石項鍊和套組展品進行拍賣。
她那系列全是高定,外觀華貴精緻,璀璨奪目,十分適合婚禮上戴。
所以價格很快飛昇到了一百七十多萬。
舒夏看向身旁的人,只見她正認真地和臺下的一個人進行眼神“互動”,而收到示意的人也舉牌叫價。
作為未婚夫,岑末又怎麼會讓未婚妻脖子上的東西落到別人手裡,也舉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