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嬌嗔道:“這個梗是不是過不去了!”
“呵。”男人輕笑。
不想再跟他聊天,舒夏一邊打哈欠,一邊揮了揮手:“我睡了,拜了個拜。”
“先別睡……”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問她,“明天我要去華城開會,三天後才能回來,回來那天我還要去參加一個拍賣晚會。你想要什麼禮物?”
困得不行的舒夏一臉無所謂,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三分鐘後,氣息變得無比平穩。
顧星涎側過頭,嘴角忍不住揚起一絲笑,最後從後擁住她,親了親她的脖頸,十分親暱。
其實她說的話,很多他都忘了。但清楚記得……她比任何人都要在乎自己。
她對他的好,讓他也想對她好。
哪怕有一天她真的會傷害他。但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
舒夏醒來的時候,顧星涎還在睡。
燈光下的他比起平日的淡漠,多了份溫柔。
色.心漸起,還帶了股癢意。
她湊過去輕輕親了一口他的嘴唇,然後火速從床上下來,一溜煙地跑進客房。
用了平時十倍的收拾行李的速度,然後趁著天還沒大亮,悄咪咪地溜出了顧宅。
偷親顧星涎這種事,真像在做什麼大逆不道的惡徑一樣,從親的那一秒心裡就是慌的。
即使逃出了家門,舒夏也還會怕被他抓回去嚴刑拷打一番。
後來,安楓和助理陳眠接到她的時候,再次看著別墅感慨了一遍:“你家,真大!”
“跟個城堡一樣。”
舒夏扭頭看了一眼這座房子,勉強承認是大:“別耽擱時間了,快走吧,等下市區會堵車的。”
“哦,哦。司機快開車。”
車子揚起飛塵。
飛速駛向環城高速。
陳眠給舒夏化妝:“等下一到現場就要去攝影棚拍定妝照,我先給你打個底。不過說真的,姐,最近你的狀態是真的好。”
“是嗎?”
“是呀,就像是被滋潤過一樣。對吧,楓姐。”說著,陳眠還用手肘頂了頂安楓。
安楓正在刷微博,被提醒後心不在焉又含糊不清地點點頭。
陳眠疑惑,看向她的手機:“楓姐,你刷什麼呢。”
安楓轉頭看向正閉目休憩的舒夏,幾乎是要哭了:“夏夏,怎麼辦,那天晚上在明安閣廣場上,你和厲辰影好像被狗仔拍了。”
原本緊閉雙目的人,瞬間睜大,立馬坐正身體將安楓的手機拿過來檢視。
果然,此刻她和厲辰影的名字已經上了熱搜,熱搜下面也有自己與厲辰影的照片。
“怎麼會這樣?”
“都怪我,如果我沒喝醉,就不會這樣了。”安楓陷入自責。
舒夏立馬安慰她:“不能怪你,是狗仔過分,無孔不入。”
“可現在網上都說你是厲辰影的……情婦。怎麼辦?”
“……”舒夏聽了,頓時放心許多,一臉的無所謂,“這種事需要我們擔心嗎,該擔心的是曝出這種不靠譜料的狗仔。”還好只是和厲辰影,沒有爆出她和顧星涎。
“嗯?”安楓一愣。
舒夏拍拍她的肩膀:“據我所知,厲氏具有明城最強大的律師團,像這種緋聞,那狗仔砸鍋賣鐵都填補不了要支付的賠償金。”
安楓瞬間笑了。
舒夏也正要笑,可手機鈴聲響起了。
沒看是誰打來的,她直接按下了接聽,“喂?”
熟悉的聲音頓時在裡邊響起:“去哪了?”
語氣彷彿隱藏著巨大的怒意。
舒夏抿抿唇,看向一臉八卦地朝自己看過來的助理和經紀人,嚥了咽口水,假裝雲淡風輕:“當然是逃離你的世界啦。”
音落,瀟灑無比地放下手機。其實……心裡緊張得一批。
安楓湊過來,滿是好奇:“電話裡是你的植物人老公?”
“嗯。”
“哇,那這聲音也太蘇太好聽了吧。”
陳眠:“可是一般聲音好聽的都長得不怎麼樣……”
舒夏滿是認真地跟上:“對,真人醜爆了!”
“啊?”安楓頓時轉為一臉同情,“那你這麼好的基因不是浪費了麼……不行!夏夏,答應我,為了祖國下一代,請立馬離婚找個帥氣小鮮肉謝謝。”
“會離的。我不僅要離婚,還要找十個帥氣的小奶狗。”
音落,舒夏覺得挺好笑,還傻傻的呵呵了幾聲。
準備拿起手機發微博宣佈自己目前是單身,且與厲辰影的緋聞更是子虛烏有,以達成安撫粉絲的效果。
結果發現……
丫的,高貴冷豔顧星涎根本就沒先掛這個電話,而她也根本沒按到關電話鍵。
計時器還在顯示著數字的跳動。
彷彿是她壽命的倒計時……
嚇得驚呼一聲,舒夏連忙丟開手機,滿面驚恐。
陳眠不解,去撿回來。
“姐,幹嘛呢?見鬼啦?”
“我覺得我要完蛋了。”
舒夏悲愴地看著被遞過來的已然黑屏的手機,靈動的目光陷入呆滯……
涼了涼了。
——
拍完定妝照。
從攝影棚出來的舒夏,正好撞上同樣穿運動校服裝去拍照的劉美妍。
一開始有點兒驚訝於她在這,但想到上次李崢說她在爭取自己之前的角色,就有點兒不奇怪了。
只是很想感慨一句,估計這次的拍戲之旅又會是硝煙瀰漫的一場大戲。
隨口打了聲招呼。
劉美妍卻嗤笑一聲,十足的不友好:“你千萬別覺得我演了女二咖位就不如你了,這部電影要不是能擼下獎又是明延男主,我絕對不會參演。”
“哦,是麼。”舒夏一臉無所謂。
劉美妍見她這樣,立馬跳腳:“你什麼態度!”
“我什麼態度?”
“憑什麼你永遠都是一副看不起我的態度?”
“是你自己心裡有問題。”說完,舒夏沒理她,踩著小白鞋大步離開。
一路走到人煙稀少的廁所門口,她準備去換個姨媽巾。
誰知廁所都還沒邁進去,肩膀上就被施加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狠狠往後拉扯。
第一反應是劉美妍來找茬了,第二反應就是掙扎。
可她連身後的人都沒看清,就被拽著拖進了附近停車場上停著的一輛加長林肯。
被壓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