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重新回到兩個女人身邊。

尚小娟和柳青青還真有點擔心，全都關切詢問他昨晚幹什麼去了。

楊牧看著她們嘿嘿一笑。

“還能幹嘛？當然是泡妞，老子算是發現了，你們這種美女啊，皮囊是一等一的好，可這靈魂也不過是一般成色罷了。”

這話讓尚小娟柳青青摸不到頭腦。

楊牧可不是瞎說，他是真心覺得與朱莉的表裡合一相比，這兩個小妮的複雜心思，還是檔次稍低了一些。

比如尚小娟，她每天都在糾結著身份的變化。

以前她是天之驕女，如今卻成為了一個需要沒事跟楊牧獻媚的女人，當然她其實並沒有真的獻媚，只是偶爾一個笑容，若是在以前，她可能絕不會對楊牧笑，可如今她會對著楊牧笑，因為這一點，她就覺得自己成為了獻媚的人。

楊牧知道尚小娟並不討厭自己，但因為她內心的這些想法，註定她無法對自己真心。

柳青青也差不多，每天都在考慮要不要成為自己的女人，畢竟自己對她動手動腳的次數比較多。她認為自己或許喜歡她，可又感覺不像，然後還會去思考溫思佳相茹李大花林悅她們的存在。

反正想來想去都是複雜的。

不會像朱莉，楊牧幾乎感覺不到她的私心，她就是想到什麼就去說什麼，然後做什麼，表裡如一，楊牧探聽她的心思，往往都可以很感慨，人性原來可以這樣簡單。

沒有對比就沒有偉大，楊牧看過太多人的心思，內外通透者，至今為止只有朱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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