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道：

“末日裡的人們或多或少會發生一些變化，因為原石，我想大家都知道了。而我是一位高手，當然也會有些變化。”

“一般人對於三四歲時候的事情或許不記得，但我不但想起來了，而且越是時間久遠，我就越是記憶深刻，哪怕是我剛剛出生時的事情。”

“那麼我在被三嫂抱走的時候，她是獨自一個人坐了火車，不過在車上她碰到了一個同行。”

“兩個人到車相接的地方抽菸，三嫂抱著我，另一個女人身上也抱著一個孩子，我清晰記得他們的對話。”

......

三嫂遇到了七嫂，其實有點意外，看到她懷中抱著的嬰兒，好小一隻，應該剛出生沒多久。

七嫂走過通道，到了兩節車中間的地方。

三嫂抱著孩子跟過去。

兩個女人見面後微笑。

點燃煙抽了兩口，見四下無人，三嫂才道：

“孩子挺可愛的，多大了？”

“十個小時，剛生。”

“你的？”

“我的給別人了。”

“什麼意思？”

“我不知自己懷的孩子父親到底是誰……做咱們這行，喪盡天良，孩子不會有好結果的，所以生下來後，我偷偷給換了，懷中小孩的親生父母都是大老闆，我的兒子跟了他們，一生無憂，這就是我作為母親對他最好的贈予。”

“厲害，不怕他們認出來？”

“好像她親媽在孩子出生後就暈了，護士推出來他父親也就看了一眼，護士推走時我假裝跌倒趴在了那車上，護士剛好看其他地方，我將兩個換了，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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