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說完後就繼續開始擦槍，非常認真，小眉頭微微皺著，不知道是否有了一些心事。

“我走了。”

楊牧忽然不知道要說什麼，於是只能離別。

“這裡是分戰區分陣地的，一看你就是外人，可以去找陣地長官報名參軍，這次戰役的所有參戰者都是軍人，無論大小，沒記錄的人是不允許在陣地太久的。”

“哦……卡爾山在第幾戰區第幾個陣地知道嗎？”

“卡爾山？應該就在東南了，十五公里。”

小姑娘給楊牧指點了方向。

“謝了，你叫什麼名字？”

“別問名字，徒增牽掛！”

這句話並不是小姑娘創造的，而是陣地上的風氣。

認識的就認識了，不認識的就別問名字，免得又多了一份牽掛，弄不好過幾天大家都死要戰死的人。

楊牧離開，去卡爾山，那裡才是他的目的。

無論這小女孩多麼的好，楊牧也不去憐惜，營地裡這樣的人太多，楊牧可以把一些情感偷偷的施加在他們身上，可也僅此而已，陌生人終究是陌生人，真沒必要徒增牽掛。

......

卡爾山是一座小山，周圍原本有那麼幾個小鎮。

相茹父親是四處打游擊最後落腳到這地方的，上邊直接給他降了職，就讓他原地安營紮寨，這其實是一種保護，不忍心看他把部隊打光！

後來連鎖陣地形成，相茹父親就在卡爾山建立了陣地，隸屬於第五戰區。

楊牧來到後，看到的狀況和其他陣地差不多，士兵們還在修建各種防禦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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