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一臉緊張又期待地問。
“你啊。“傅恬恬邪惡地笑了一下,捏住他的下巴,“你是我包養的小白臉。”
本來是想逗他,結果阿白一副很開心的樣子,應了一聲,“嗯。”
傅恬恬:“……”
作者有話要說: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敢相信,我打算日萬五天,快告訴我你們樂壞了,下一更在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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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晚上傅恬恬自己開車載著阿白過去。許星澤在後臺忙碌, 他的經紀人資安平親自出來接的傅恬恬, 看到阿白的時候明顯有些意外。
“他叫傅白,朋友。”傅恬恬介紹道。
資安平點點頭,又忍不住多看了傅白一眼,沒有多問。
今天是許星澤出道一週年,出道一年就能有許星澤這樣傲人的成績,即使在娛樂圈也稱得上天之驕子。
除了傅恬恬,池高和蔣鴻也在後臺, 他們都是許星澤發小,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很鐵, 傅恬恬在沈時辰的那次歡迎酒會上見過他們。
許星澤剛化好妝,看到傅恬恬進來了,走過來和她打招呼, 同時也看到了她身邊的阿白。
阿白站在傅恬恬身邊, 看起來低調又無害。許星澤正要收回視線,他突然望了過來,墨黑的眸子深邃而銳利, 像是領地受到侵犯的猛獸,透著兇光。許星澤一愣, 再看時,他又變成了之前那般無害的模樣,彷彿剛剛那一幕只是錯覺。
“許弟弟,呆會加油, 我給你錄象。”傅恬恬給他打氣。
“傅姐,別。”許星澤說,“會有官方錄象,我覺得他們應該能錄得比你好。”
“扎心了。”
許星澤莞爾。
阿白突然上前,在傅恬恬腦袋上摸了一下。
和許星澤打完了招呼,傅恬恬便離開後臺去前面的座位上等。
池高和蔣鴻也跟著一起出去。
“傅恬恬、傅白,你們的座位在哪?”池高問道。
“第二排中間。”
“我們也在第二排。”池高說著,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對蔣鴻說道,“我那個繼母也來了,和單伯母一起來的。”
他口中的單伯母就是許星澤的母親。
蔣鴻安慰地拍了拍池高的肩膀,“你不喜歡她就裝作沒看見好了。”
這時,四個人已經來到了舞臺前面,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傅恬恬戴了一個帽簷很大的帽子將自己的臉遮住了,她左邊是阿白,右邊是一個不認識的人,然後是池高他們兩個,周圍的人沒人注意到她。
他們四個坐下不久,有兩個打扮時尚的貴婦人走了過來,走在前面的一個穿著一件墨綠色旗袍,一頭只到下巴的短捲髮,髮尾往上翹,很有民國時期名媛的味道。
跟在她身後的另一個貴婦人同樣一身旗袍、身材款款,臉上保養得宜,如果不是歲月沉澱出來的氣質,會讓人覺得她還是個年輕女人。
蔣鴻率先站了起來,“單伯母、宋伯母。”
走在前面的婦人點了下頭,“你和小高都在呢。”
池高同樣站起來,彆彆扭扭喊了一聲“單伯母”,然後朝她身後望了一眼,一臉的不自在。
兩個長輩的位置在幾個人左邊,要從他們前面穿過去,蔣鴻和池高已經站起來讓路,傅恬恬和阿白也站了起來,側過身子讓她們過去。
擦身而過的時候,傅恬恬的目光突然和走在後面的婦人對上了,傅恬恬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婦人卻彷彿受到了莫大的驚嚇,手裡的包“嗒”地一聲掉到地上。
傅恬恬幫她撿起來,遞迴給她。
“謝謝。”她臉色蒼白地匆匆過去,那模樣彷彿耗子遇到了貓。
傅恬恬和阿白一起坐下。
場館內的燈突然全部滅掉,許星澤要出場了,臺下一片銀色的星海,粉絲們的呼聲一聲蓋過一聲。
阿白的手悄悄從旁邊伸過來,先是碰到了傅恬恬的小指頭,然後動了動,整隻手覆過來,握住了傅恬恬的手。
傅恬恬全身僵硬。
阿白側頭看她,周圍只有燈牌發出的微弱亮光,阿白的眸子亮如星辰,傅恬恬的心跳有如小鹿亂撞。
“恬恬。”阿白的聲音近乎呢喃,在喧鬧的環境下幾乎聽不到,但是傅恬恬卻知道他是在叫她。
阿白閉上眼睛,他的氣息慢慢湊近,然後兩片溫軟的唇貼了上來。
也許是氣氛太好,黑暗的環境,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無數倍,阿白的表情近乎虔誠,傅恬恬沒有推開他。
溫熱的氣息交纏,兩人的唇碰在一起,像是無數的小電流竄過,流向四肢百骸,傅恬恬覺得自己的心臟幾乎能從胸腔裡跳出來。
短暫的觸碰,分開的時候,舞臺上的燈光剛好亮了起來。
傅恬恬咳了咳,正襟危坐,內心已經翻江倒海,她簡直沒法相信自己剛剛乾了什麼,睿智穩重如她,竟然在許星澤的演唱會現場,被阿白成功勾引了。
更要命的是,如果不是環境限制,她覺得剛剛那個吻,她還能再堅持一下。
如果這裡有條地縫,傅恬恬大概會想要鑽進去。
阿白偏頭衝著她笑,發亮的眸子,裡面閃著欣喜而雀躍的光。
傅恬恬突然就有點認命了,不是她脆弱,而是敵人太強大,她城牆失守是早晚的事。
許星澤被稱為“唱跳小王子”,他的歌都很燃,許星澤一晚上又唱又跳,換了六套衣服,現場全是粉絲的尖叫聲,然而傅恬恬什麼都沒有聽進去,也什麼都沒有看進去。
阿白時不時地偏頭看她,他倆就像初高中瞞著老師偷偷早戀的情侶一樣,光是一個眼神的觸碰就足夠兩人興奮。這種興奮沒有由來,卻讓人心跳加速、血液上湧、全身酥麻。
傅恬恬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像是踩在了雲朵之上,直到許星澤演唱會都要結束了,她才從這種傻里傻氣的狀態中回過神來,趁大家的注意力還在舞臺上,和池高他們打了招呼,拉著阿白偷偷地離開。
被外面的空氣一吹,傅恬恬終於從頭腦發熱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想到之後自己要面對的一系列問題,傅恬恬瞪了身邊的阿白一眼:“阿白,我被你害慘了。”
傅恬恬的眼神含羞帶怯,一點威懾力也沒有,阿白摸摸她的頭,一臉寵溺的笑。
這樣美好的氛圍並沒能延續多久,到了停車場,之前在演唱會見過的貴婦人、池高的繼母從角落裡走了出來,她左右望了望,像是做賊似的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恬恬